一个明显对她有意思且有钱有势的朋友,能暧昧也能往后保持距离,还能假借朋友之名讨要好处。
“我不和前男友做朋友,”沈今澜想了想,“顶多拿你当甲方。”
傅承文:“……”
他要人捧着的话干嘛非得来找她?
片刻,傅承文说:“你根本不可能拿我当甲方的,哪有人将甲方往外赶的?”
沈今澜于是又很奇怪地看着他:“是甲方,又不是金主。”
尽管二者有时候是一个含义,但现在是私事。
傅承文脑子其实并不算太清醒,他被沈今澜身上的气息吸引着,盯着她那一张一合的嘴巴看。
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是有点想亲嘴。
不是有点,是很想亲她的嘴。
沈今澜转身往自己的沙发走过去,她站久了,有点累。
傅承文也就下意识抬脚跟在她身后,然后沈今澜坐着,他站着,这样看着莫名有点老师训学生的既视感。
“……”
沈今澜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大一只学生。
“你坐。”沈今澜有点头疼。
于是傅承文在她旁边坐下了。
他真的很想和她贴贴,但不顾及对方意愿的耍流氓行为,会让他现在就被赶出去。
“傅承文,”沈今澜语气很平静,“我们回不到以前了。”
这是事实。
是沈今澜无比确定的事实。
“回不到以前也可以,重新开始不行吗?”
沈今澜转头看他:“不是这么简单的。”
“你之前应该知道,和你在一起时,我其实一直没放下另一个人,”沈今澜淡淡道,“不止男人的心可以放下两个女人,女人的心也能放下两个男人的。”
这句话傅承文听着微微蹙眉,他想张口说句什么,便又听见沈今澜说:“我对你也不够坦诚不够好,所以我也不计较你订婚的事了,放你自由,你后来退婚和追过来,都是你的个人意愿吧?”
傅承文点头。
“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承担事与愿违的后果?”
到这句话,傅承文在点头前才意识到沈今澜将自己当小孩哄了。
但他现在脑子不太正常也是真的,听见沈今澜的话,他没点头也没摇头,他说:“你之前说,喜欢过我,我想知道,那些喜欢还有点可能保留着一点?”
28岁人还在纠结情情爱爱,放在以前,傅承文会觉得脑子有病,现在好了,他成了那个脑子有病的人。
他就想要她。
沈今澜转头看傅承文,这时候头顶的灯光闪了一下,然后直接灭了,周围顿时黑暗下来。
就在暗下来那一刻,身旁的人忽然凑过来,像终于失去了理智一般亲上沈今澜的唇。
唇瓣接触的那一刻,温热又急促的呼吸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