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失手被擒了。
赵煦:“好。”
朱季川便瘸着下了城墙,骑了溏马,出城应战。
城门只开了一条缝,很快就关得严严实实的了。
州兵在原处严阵以待,只有金副使催马走近了。
战车里的长贵叔嘴被堵着,眼神急切,身体也在扭动着,仿佛有话要说。
朱季川不及多想,使刀和金副使打在了一起。
他腿上有伤,便是弱点,金副使又招招专往他伤口处挑,打得他火大无比。
赵煦在城楼上看得着急。
那金副使又一枪挑向朱季川的大腿时,朱季川拼着受伤竟不躲避,借势一枪挑向他的脖子,逼得姓金的不得不回身避开。
正胶着间,突然“噗嗤”一声响,姓金的浑身一颤,脸色大变。
一股浑浊的物体带着股熏天的臭味在马身上流淌下来。
朱季川见他露了破绽,已然上前一枪,想将他挑下马去。
姓金的仓促间躲开,在朱季川的连环枪下竟不敢恋战,调转马头想跑。
朱季川照着他的后心就是一枪。
姓金的差点从马上掉落下来,半边身体斜挂在马上,却有“噗嗤”一声,有更多浑浊之物从他大腿处流了出来。
城墙上一片欢呼,赵煦带着人大喊:“金将军被打出屎来了。”
“金将军被打出屎来了。”
“金将军被打出屎来了。”
而州兵那也骚乱了起来,许多人解裤不及,都拉在了裤裆里。
朱季川来不及高兴,纵马直奔战车。
长贵叔在战车上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朱季川
心中焦急,不及下马俯身去探:“小七……”
一柄闪着银光的短刃已经直插向他的眼睛,一直垂着头的那个瘦弱的身影抬起了头,露出了一丝狞笑。
“朱季川,受死吧。”
安国府11
银光逼人,杀意也同样逼人。
说时迟那时快,仓促间,朱季川迅速从马上直起腰来,大手一张,已将那人的手腕捏住,双腿一夹马腹,马往前蹿,顿时将那人从战车上拖了下来。
朱季川并不松手,那人前两步还能迈开腿,等马跑起来,他失去掌控便被拖行在马后。
朱季川这才松手,任他跌在地上,调转马头纵身回来,一枪挑在他喉咙。
等不及查探他是否死得彻底,朱季川再次纵马奔向战车,将长贵身上的绳索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