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车上,夏青山说了要给她找律师的,起初以为是他随便说说。
现在看来,他果然找了律师。
林月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很平静的开口:
“你好,我叫林月!”
……
夏青山今天也是有自己的计划,他先要去一趟同美堂,要见见那边的老中医,看看他们是不是愿意给秀儿诊脉,并且出具证明。
到了同美堂,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那里。
同美堂的坐堂医,已经有百年历史了,但是之前在某个运动期间,这些老专家们,都被批斗,跟着去下乡了。曾经一度停止了很多年。
不久前,同美堂才恢复了坐堂医的。
夏青山带着秀儿,排队挂号,等了两个小时,才终于轮到他们了。
“这孩子怎么了?”这位大夫姓钱,看到秀儿就皱了皱眉头。
来看病的人虽然不少,却很少有给孩子看病的。
“您给诊诊脉,看看她哪里不对。”
钱老看了看夏青山,将手指放在了秀儿的手腕上。
沉吟了片刻,又换了一只手。
“奇怪!”
钱老皱了皱眉头。
夏青山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大夫,可看出了什么?”
钱老眉头紧锁,又仔细的诊了诊脉,随后道:
“她的脉象,有些奇怪。”
“小姑娘,平时有没有胸闷,胸口疼的感觉。”
秀儿想了想:“不疼,有时候会闷。”
“她这个是气滞郁结在胸口。先喝几副药调理一下吧。”
“大夫,她是不是癌症。”夏青山追问。
“这可不好说,我们中医是没有癌症一说的,我只是诊断出她的胸口有郁结,怀疑是肿瘤。但是也不能完全确定,主要是孩子还小,那个肿瘤也是比较小的。”
“脉理精微,其体难辨。弦紧浮芤,辗转相类,在心易了,指下难明。”
“若是从中医来说,就是先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