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淼淼没事。”
周以臣揉了下鼻子。
可不算没事。
白天先是在小礼堂受惊,回来又在家门口受吓,半夜惊醒好几次。
只是他老婆低烧,自己也是迷糊的不知道而已。
周以臣把这事给瞒下来,展开印有大红花的毛毯把人给裹住,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过去,忍不住把人给揽怀里。
“我老婆真好。”贴着脸颊亲了亲,“委屈你了。”
云木香歪头,对上他愧疚自责的眼睛,一下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她哼哼唧唧才不解释。
“你今天可要好好哄哄淼淼,他之前还跟我说特别喜欢金金这个大哥哥,昨天被金金指着鼻子骂,心里肯定很难过。”
周以臣回忆起昨晚上儿子不断向金金推荐牛牛爸爸的场景。
“淼淼别看年纪小,有心胸。”
“?”
什么玩意?
云木香盯着周以臣,这是在暗示她,继续抓着不放就是她儿子小气喽?
这什么爸爸。
云木香心疼儿子两秒,替儿子避开这个话题,
“金金那还是要提醒一下,淼淼是自家弟弟,说就说了,去外头跟别家小孩这么说话,迟早挨揍,我们大院那些子弟们可都不好惹。”她一脸我为金金好,“你找时间,跟妈妈好好说说。”
周以臣这才回神,淡淡瞥一眼小心思写在脸上的人,轻笑着说好。
“给我老婆当回炮台。”
“胡乱形容。”
云木香从他怀里挣脱开,“不睡了,瓶里还有热水吗?”
“炉子上坐着水壶,这么早肯定还没用,我去看看。”
“谢谢老公,爱你。”
“嗤。”
周以臣很快去而复返。
“好了,别耽误太久,早上冷,”
“你把我干净衣服找出来。”
云木香裹着毛毯去了隔壁,等擦洗完,摸着潮潮的头发,又洗了个头。
“咚咚。”
周以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衣服。”
木门嘎吱一声响,裂开一条缝,从里头伸出一只沾着泡沫的手。
周以臣推开门挤进去。
云木香吓一跳,看到他才松口气。
“你进来怎么不说一声。”
“热水没多少你还洗头。”
“出汗了。”
云木香蹲在木盆前,撅着屁股把头发放进水盆里洗去泡沫,单薄的秋衣贴在身上,细长的腿蹬得笔直。
周以臣上前把衣服放她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