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某击剑俱乐部。
当冯近尧再一次被击穿的时候,直接撂了挑子:
“不玩了不玩了,特么的我和一假人似的,合着就是给你发泄兽,欲的?”
谢厅南摘下面罩,助理递过来毛巾,他擦着额头汗滴,勾唇:“技术不行,不插你插谁?”
“那你来吧,今晚我不陪蕴蕴了。怀孕后和变了一人似的,激素超标的事?天天冲我甩脸子。”冯近尧故意身体凑了过去。
“滚。”谢厅南一脚把人踹一边,招呼助理来:“去我的酒柜取几瓶雪利酒。”(至尊会员会有自己专属的酒柜,并配有私人调酒师。)
冯近尧看了眼时间,又瞟了眼那个男人:“我说你没事吧?哪门子邪火你发不出来,需要把你兄弟搭上啊?”
谢厅南点了烟,扔掉身上的防护服,只披了件浴巾,一言不发。
赤着的上身,露出精壮紧实的肌肉块,腹肌嶙峋,梯田一样,块垒分明。
情场玩的明白的冯近尧,大概明白是个什么情况了。
“晚晚不给碰?还是换人了?”
一句话让男人暴怒,猩红着眼揪住他衣领:“说什么?”
冯近尧甩掉他的手:“说说,别拿你兄弟在这里耗,已婚男人还有已婚男人的自觉呢,大半夜的我得回家。”
谢厅南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勾唇:“小妞翘尾巴了。”
“那可得好好收拾。给我往si里打。”冯近尧故意调侃。
“打又不舍得,骂也不忍心,在她面前她一委屈,我就有点受不住,倒不如出来清静。”
“老谢,别耍嘴上功夫,你舍得?你这就是典型的作,真不明白都是女人,偏偏被那妞吸了魂。
我可告诉你,谢老的大棒马上砸你头上,你下半年要是婚姻再没个准信,百分百还是和咱谢家大爷一样,只通知你到订婚现场,女的都不知道是谁。”
“几点了?”谢厅南突然来了一句。
“凌晨十二点多了。”
男人起身,取过扔在一旁的手机,虞晚晚的短信安静的躺在里面,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冯近尧只见那男人突然一言不发的从他面前闪过,连个招呼都不打。
只好无奈地笑了笑:“用完就跑,连招呼也不打,也就仗着是兄弟,谢大渣男。”
回到爱晚亭,谢厅南去冲了个澡,想了想,直接擦干出来,果着。
想晚晚。
小小的一团缩在被子里,裹得很紧,像一个蛹。
她怕冷。
谢厅南躺过去,掀被子。
被子被一双小手死死抓住,虞晚晚睡着的时候力气格外大。
卧槽?谢厅南愣是拽了半天没拽开,身子晾在外面。
他凑过去,到她耳畔:“我回来了,给我抱会。”
“啪”,一个巴掌甩头上:“走开,好饿。”
奇耻大辱。好饿?
谢厅南坏笑着扯过来那个裹紧的团子,把一整个蛹抱紧在怀里,在虞晚晚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把她摁向了人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