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刻起,她意已决,不会再为那个男人,流一滴眼泪。
二十一岁的林茵,在说完那番话的时候,送给了自己,也送给了台下的谭定松。
她在心里默念:“谭定松,谢谢你,给了我人生里唯一电光火石的一见钟情。只是,从现在起,我不再爱你了……”
当晚的酒会。
鎏金色礼服裙的林茵,挽着月白色挂脖裙的虞晚晚,辗转在宴会厅。
林茵喝的是红酒,虞晚晚以橙汁代酒。
“你说你凶比我还大,低胸装不是更适合?”林茵看着虞晚晚,恨不得把那碍事的系带用眼神斩断。
虞晚晚勾唇笑,不说话。
“你家男人不让?”林茵勾着坏笑。
“别乱说,没男人。”虞晚晚抿着唇,望着往这边走的谭晓松和冯近月。
“南城双姝嘛,姐妹齐上阵,不一般。”谭晓松举着香槟,眼睛在虞晚晚嫩白的天鹅颈,不经意的瞟过。
没牙印,没吻痕。虚惊一场。
“后天,也就是平安夜当日,邀请两位名人到我珠宝店开业现场,赏脸不?”
林茵勾了勾唇:“谢谢名媛看得起。不过,我有出场费的,贵着呢。”
冯近月轻哼一声:“晓松,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把你当客户了。”
“朋友,和谁是朋友,是你吗?冯女士。对不起,我真没把你俩当朋友。”林茵媚眼看向远方,不搭理。
冯近月没想到碰到了这硬茬,一时被呛的语塞。
谭晓松上前一步:“林女士,多少钱合适?”
林茵笑:“具体价格,请和我的经纪人feli谈。
而我的经纪人,最终还是要听我老板的,就是我身边这位,虞晚晚,虞董。”
“好。”谭定松看着虞晚晚:“虞董?”
“谭女士,是我没把流程讲清楚?你需要先让你助理和我经纪人沟通,嗯?你们高门大户的,不就爱讲规矩吗?请按规矩办事。谢谢。”
林茵一通不急不缓的言论,让久经商场的谭晓松,一时也哑了口。
她看着那个穿着月白色礼服裙的大美人,在林茵的身旁,只是素手轻轻摇晃着橙汁里面的果粒,唇边带了抹笑意,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架子端的又正又雅,态度始终不卑不亢,实在不像是二十岁的小姑娘能造出来的气势。
那一刻,谭晓松心里有说不清的担忧。
她觉得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只是徒有个欺骗人的清纯外表罢了。
她是个识趣的,淡淡打了招呼,便拉着冯近月离开。
至于,为什么非要让虞晚晚去现场。对于这种不服输的大女人来说,没别的,较的就是那股子劲儿。
导演和主要演员一起向资方敬酒的时候,林茵和谭定松得以面对面。
经纪人feli不明就里,拉着林茵的手,热情洋溢:“这是谭处,以后还得指望谭处给咱指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