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料到他这么说。
旁边的女人嗤笑了声,开玩笑地拆他台:“哇,你人真好,怎么以前我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
沈清宴一本正经。
女人白了他一眼,嘴里骂骂咧咧,我只能听到四个字,重色轻友。
沈清宴没让我碰碗,碗都让他洗了。
我因为还有工作的事没处理,跟他们说了几句就回去了。
等忙完工作已经十二点多,我走到阳台,呼了口气,视线往下,注意到居民楼缓缓驶进一辆车,我对车不怎么了解,但也知道那是卡宴。
沈清宴从车里下来,还有陈香,我住的是五楼,可以清晰看到沈清宴苍白的脸色。
他好像比前几天看到的脸色还要差。
像注意到我的视线,沈清宴脚步微顿,仰头朝我看来,直直对上我的视线,温和地笑了笑。
旋即他朝楼上走去。
片刻,我听到门铃,打开门,沈清宴站在外面。
“还没睡?”他问。
“刚忙完。”
我扭了扭脖子,刚才还没感觉,现在他这么一问,脖子果然开始有些难受。
“这么晚你去哪了?”
他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我忍不住问。
“盛天。”
他没有多说,嘱咐我早点休息便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感觉到几分寂寥,心脏某一处感觉到了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