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爱我?真是巧了,跟我的感觉一样。”沈昊林挑挑眉,坏笑了一下,说道,“不过,宝宝你突然对我说这样的话,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让我非常的难为情。” “难为情?不不不,我并没有从兄长的脸上看出一丁点儿难为情的样子,相反的,似乎是很受用呀!”看着沈昊林一副坏坏的模样,沈茶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有,请兄长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说的是爱你们,你们包括你、师父和晏伯,你刚才的那个说法,是把师父和晏伯直接忽略掉了吗?” “什么?”沈昊林眨巴眨巴眼睛,伸手掏掏自己的耳朵,“嘶,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到了?宝宝,你刚才有说话吗?” “兄长!”沈茶很无奈的看着沈昊林,怎么都觉得他笑得那么的欠抽,如果是其他的人,大嘴巴子大概早就糊上去了,但换成沈昊林,她是非常的不舍。伸手拍拍沈昊林的肩膀,重重的叹了口气,“算了,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你开心就好!” 沈昊林看着沈茶那个纵容的样子,非常的开心,虽然他家宝宝咬紧牙关不肯承认,但他还是能感受到这份感情的。而且,茶儿本身就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雪越来越大了,兄长,我们跑两圈吧,让追风和踏雪活动活动腿脚吧!” 说完,沈茶轻踹踏雪的马肚,用鞭子朝着踏雪的屁股抽了两下,踏雪撒开蹄子,非常欢快的跑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统的关系,还是因为生长环境的问题,不管是踏雪,还是追风,都特别喜欢北方这种风雪天,风刮的越狂,雪下的越大,它们越愿意往外跑。 整个马厩就只有这两匹马在极寒的天气下还抢着往外跑,其他的马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尤其是薛瑞天的那匹红枫,一匹毛毛是非常鲜艳红色的、看上去很有气势的大马,据说是很纯正的赤兔血统。 但有点遗憾的是,虽然跟它的先祖一样在战场上非常的凶猛,逮着敌方的战马,不由分说的去扑上去撕咬,但一旦脱离了战场,这家伙就像一个还没有断奶的小宝宝,遇到熟人就爱撒娇,特别喜欢跟它颜色一样的红叶,只要遇到了红叶,就要走过去蹭蹭。 除此之外,红枫还有另外一个特点,就是一到冬天,一步都不想离开马厩,怕冷怕的要命,简直跟它的主人简直是一模一样。每次踏雪和追风被牵出来玩,它都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那声音之洪亮,那动静之大,小半个镇国公府都能听见。 想到这里,沈茶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如果把她的小天哥和红枫都弄到雪地里面,这两个怕冷的家伙一定会在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成了弱小又无害的小兔子。” “说的是啊,小天哥和红枫的身边要是没有了红叶,日子也不太好过呀。”沈茶笑眯眯的说道,“我觉得如果苗苗说的是真的话,他们俩在一起还是非常合适的。”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在马场跑圈,跑了差不多十圈之后,沈茶提议赛个马,沈昊林同意,两个人加快速度,在马场飞速的疾驰起来。 就在两个人在马场策马狂奔了将近半个时辰,影五意外的出现在马场上看着两个人迎着风雪、策马奔腾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这俩人还真是挺有兴致的,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雪,居然有这个闲情逸致在赛马,难道他们不觉得大雪碴子打在脸上的感觉是非常酸爽的吗? 眼角的余光瞥到影五的身影,沈茶降慢了踏雪的速度,踢踢踏踏的停在了影五的面前。 “你怎么跑来了?不是送十三出门吗?”沈茶从踏雪上跳下来,把马鞭交给影五,“有事?” “嗯,完颜韵想要见你们,说有事情要跟你们说。” “这两天地牢的住户们都挺热闹啊,怎么那么多人都想要见过我们,都有事情要跟我们说。”沈昊林翻身下马,“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吗?” 影五接过沈昊林扔过来的马鞭,别在自己的腰间,伸出双手分别拽住踏雪和追风的缰绳,说道,“我是去给完颜韵换炭盆,她跟我说了她的请求。我没有把话说得太死,就说要问问你们两个的意思,你们要是有事,那我也没办法。结果,我去了暖阁,没看见你们,碰到了梅林和梅竹,才知道你俩来马场了。”他看看沈昊林,又看看沈茶,“你俩正经挺有情趣的啊!” “那是!”沈昊林拍拍影五的肩膀,“让人给你送去的烤鱼,好吃?” “可别提这个了,我就是听说你们给我送吃的了,等我回去之后,连个鱼骨头都没看到,全让十七、十八这两个小子给吃没了!这两个小混蛋一边剔牙一边跟我炫耀,说做的特别的好,外酥里嫩的!”影五笑笑,“那两个家伙欠抽的样儿呀,要不是看在他俩年纪小的份儿上,早就抽上他俩了!” “你舍得?从小到大你舍得动他们一个手指头了?”沈茶挑挑眉,“他俩就是仗着你偏心他们,才敢这么为所欲为的!你这个当哥哥的呀,在这俩弟弟面前是一丁点儿威严都没有。” “我就是随便说说,他们两个开心就好。他们喜欢就让他们吃呗,反正我也不爱吃鱼,每次吃鱼都要被刺扎着,跑去找苗苗看,还得被她嘲笑。这么一想,还是不吃的好,就省了这么多的麻烦了。” “回头让十七和十八给你择鱼刺,让他们好好服侍你一下,你含辛茹苦的把他们两个养大,该是他们养你的时候啦!”沈昊林笑笑,“完颜韵要跟我们聊什么?” “她没说,我也没有问。影五摇摇头,“我想着,她跟前金王是同辈,金国的那位大王子不就是她的侄子?或许能从她的嘴里知道一些关于老侯夫人的事情。所以,她提出了这个要求,我也就顺势答应了。” “做得好!”沈茶拍拍影五的肩膀,“我也有这个想法,只是这两天师父病着,也没有腾出工夫来。现在她主动要求见面,正中我的下怀。兄长,我们去膳房找点吃食,找一小瓶酒,跟她喝一杯,怎么样?” “酒后吐真言?”沈昊林点点头,“好!” 三个人先把踏雪和追风送回了马厩,又去膳房搜刮了大师父们精心准备的小菜,摸了莫大师父的一壶烧酒,往地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