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显然更多,而且他仿佛很享受,她因为害怕怀中幼子受到波及,而慌乱无措、被迫婉转迎合的情态……
但这都不是最糟糕的。
她难受地闭上眼睛,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已。
她对他,也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有些东西,是会食髓知味的。
这才是最令她焦急无措的。
在被他那样对待过之后,她仍被他吻出了感觉……
自己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玩物……她苦涩地想,胸中塞满了繁杂的悲伤。
她到底要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说】
珩儿: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恶意
◎……◎
一阵裹狭着青草芬芳的微风掠过,吹动楚萸耳边碎发,有一绺海藻一样飘起,拂上他的面颊,香滑柔软,宛如一只葱白的手,将他胸腹中的火焰撩拨得高涨。
他更加紧密地向前倾身,唇舌滚烫而凶悍,仿佛是撕扯猎物的恶狼,将尖利狰狞的白牙,迫不及待刺入食物的咽喉。
他腰间垂坠的玉佩硌到了珩儿,一直很乖巧的宝宝呜呜了两声,小手抓紧了阿母胸口的衣料,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楚萸瞬间从情动之中回过神来,她抗拒般轻扭了下身子,楚楚可怜的舌尖,在狭小空间内瑟缩着寻找可供躲避的场所。
然而她无处可躲,只能颤抖着任由他继续肆虐、挑弄。
察觉到了她的挣扎,他五指惩罚般在她发丝间收紧,更加用力地向下一拽。
她吃痛,终是没能忍住,飘出一声细碎的呻#吟,湿漉漉的,令人无端联想到汁水横流的春桃,或是鲜嫩欲滴的荔枝肉。
她优美的长颈几乎弯成了一张弓,一片欺霜赛雪的腻白之上,赫然落满斑斑红痕,宛如宣纸上盛开了朵朵红梅,艳到极致。
挣脱无望,楚萸绝望地将珩儿往上抱了抱,以自己的手挡住硌在他背上的玉佩。
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自己的孩子正难受着,她却没有胆量反抗,还被欲望撕扯住,陷入无穷无尽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