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稳稳停在酒店门口,林知缩在后座不肯下车,徐颂年不说废话,直接把林知扛肩上,强拽拖入电梯。
林知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张牙舞爪:“徐颂年,我要告你强奸!”
“你告。”
水流打到最大,徐颂年取下花洒,对着林知劈头盖脸冲,甚至捏开对方的嘴巴,让冷水进去好好洗洗林知的臭嘴。
手腕被领带绑住,林知无力反抗,鼻腔呛水火辣辣的疼。
臆想中的强奸并没有发生,林知被丢在浴室门口,听着里头洗澡的声音。他站起来往门口走,手使不上力只能用嘴去开门,然而不等他折腾完,徐颂年就裹着浴巾出来了。
他用衬衫绑住林知的脚,捡起地上蹭掉的袜子,塞进林知嘴里,语气冰冷:“作为回报,今晚就这么睡吧。”
林知被困成了人质,想哭都哭不出声。
徐颂年熄了灯上床睡觉,林知躺在床脚的地上,湿衣服黏在身上十分难受,熬着熬着睡意上涌,愣是睡了过去。
第二天徐颂年起床,林知躺在地上没动静,用脚踢了踢,呼出灼热的气。
林知发烧了,被拉到医院住了三天,期间没见过徐颂年的影子。
宋澄的电话在意料之中,徐颂年今早搭飞机回姚州市,刚从会议室出来。他左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扯松领带。
“颂年,”宋澄温柔的声音顺着电流传到徐颂年耳中,“知知住院了,你知道吗?”
“知道。”
“知知跟我说,你弄伤他了。”
徐颂年坦然承认,没什么感情:“嗯。”
宋澄呼吸明显重了一下,过了几秒又恢复正常,“知知是顽劣,但他再怎么胡闹,你也不能动手啊。”
“宋姨,林知派人跟踪我,已经侵犯个人隐私,我希望没有下次。”
“知知犯错,我跟他爸爸会惩罚。他毕竟还小,万一打出好歹怎么办?”
“我有分寸。”
徐颂年语气敷衍,对宋澄的兴师问罪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宋澄和林廷峰要是能约束林知,林知也不会娇惯成现在这个无法无天的样子。
挂了电话,徐颂年听到敲门声,是秦丝来提醒跟投行的人会面。
上京市中心医院,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内摆了一束新鲜百合。
林知翘着腿坐在床头啃苹果,见他妈放下手机,含着苹果块含糊不清:“徐颂年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