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季霆秋教她开了半个月奔驰大G,因为赌气她又将车退了回去。
六年后再开这车生硬又紧张,尤其是她最不擅长的侧方位停车。
“方向盘往右打死。。。。。。回一圈,往左打死。。。。。。回正。。。。。。好。”
景泽看着反光镜熟练地指挥她倒车,不到一分钟完美停靠进车位。
回正方向盘熄火,丛榕心中发苦。
这车本该由他来开,可如今却只能把出行寄托在她这种马路杀手身上。
“阿泽。。。。。。”
丛榕看着他温柔的笑脸,一时愧疚涌上心头。
“不知者无畏,一路上我都没害怕,这会你一托底我可真有点后背发凉了。”
景泽伸出胳膊轻轻地地揉了揉她的头心。
他不想听这些愧疚。
为她赴死的那一刻,就没想过日后会活着,现在能再见她已经是老天怜悯了。
“没事我买了全险二百万,说不定你治疗腿的医药费都有着落了。”丛榕听完打趣道。
将轮椅搬下车,再将景泽挪到轮椅上前前后后花了十分钟左右,
旁边参加晚宴的宾客有面露同情的,有嫌弃鄙夷和身边伴侣交头议论的。
景泽面对这些目光和议论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他的心理已经足够强大到忽略一切,
若说真的有一丝介意,也是在面对丛榕时才会生出的一种无力感。
“阿泽坐好了,我们走吧。”丛榕整理好衣服后准备推他进去。
“景少,好久不见。”
祁钰穿着淡蓝色鱼尾包臀长裙,披着一件黑色偏大的西装走了过来。
丛首先看到的是那件有点不合身的黑色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