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想给你表演破门而入,不过刚搬来就把房子弄坏,我怕房东刁难你,我答应你再也不去了,乖,让我进去歇一会喝口水好么?”
丛榕白了他一眼,“你听好了,我不是原谅你,只不过不想辜负房东姐姐那么善良的人,喝完赶紧走,我带孩子睡一会去。”
罢了,
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好拦着他,随他喝一吨水去。。。。。。
傍晚,天边铺描着最后一抹余晖,天色已渐暗。
丛榕怔怔地望着一桌子的家常炒菜,错愕不已,
“我们只是小睡了一会儿,这都是你做的?”她倚在厨房门口,凝视着男人发出灵魂拷问。
在青城让人闻风丧胆的季阎王和系着围裙的季霆秋?
这反差有点太大。
某人嘴角一挑,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
“十几岁时被林惠逼离季家,母亲连夜教我洗衣做饭,后来去野战部队加强了一下技艺,味道应该不错,也不排除是我手下那帮兔崽子拍了我好多年的马屁。”
他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语气再平淡不过。
仿佛那十年丧家之犬的日子在他的人生中可以轻描淡写地几句带过。
丛榕只觉得喉咙滚烫,一股莫名的心疼直接涌到了眼眶里。
不由得向前迈了一小步,想抱抱他。
可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让她停止了自作多情。
“你和祁钰在一起十年,应该给祁钰做了很多次饭了吧。他是怎么夸你的?”
或许每次做完饭,祁钰也是会抱着他的。
丛榕脸上牵强的笑着,
并没有察觉到那股几乎溢满厨房的醋味。
闻言,季霆秋眉头一颤,他放下手中的铲子顺便把围裙也一起脱掉挂起。
“好大的味道,媳妇儿你闻到了吗?”他在丛榕肩颈处嗅了嗅。
“什么味?我洗过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