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就在他两米远的床边,
他煎熬得快要疯掉。
哪怕能拥着她睡觉也能抵消这几年堆积如山的思念。
丛榕听着卧室里翻来覆去的动静,也是心事重重。
她发现,
季霆秋好像变了。
他好像没有那么冷血无情,也没有总是将杀人挂在嘴边。
总之,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这份改变让她原本坚定的内心开始有点慌乱无措。
“丛榕,别忘了你回来是为了什么。”
她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叮铃铃的闹钟声不厌其烦地在房间里穿梭,
丛榕抬着沉重的眼皮起床为两个孩子穿衣洗漱。
“孩子呢?”
她睡眼惺忪地往床边探了探手,
空荡荡的!
她扫视卧室一周,
还是空荡荡的!
丛榕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季霆秋也不见了。
甚至于,地板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痕迹,谁也不会知道昨晚季董事长曾在这打过地铺。
忽地,细细的水流声传入耳朵,她转头冲向紧闭着门的卫生间。
咣~
卫生间的门猛地被打开,
三张侧脸齐刷刷地望向门口,那一瞬间,丛榕以为自己看到了俄罗斯套娃。
花月和花雨的面部折叠度可以说与季霆秋一模一样。
“妈咪,季叔叔带我们刷牙呢!”
“妈咪,季叔叔给我们买了新衣服,好看么?”
花月和花雨刷着牙口齿不清地说着,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只有一旁的男人,脸色越来越阴沉。
季叔叔?
一声接一声的季叔叔让他越来越恼火。
凭啥有爹不让认!
这俩小玩意儿明显是他的种。
难怪之前,在丛榕怀着孕时,他从未觉得孩子是碍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