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刘响这家伙还浑然不觉,当真将一瓶白酒递到了马明辉面前,“赶紧消毒!”
“好,您先找个地方躺下,一定要背朝天地趴着。”
“为什么要背朝天?”刘响拿着手枪谨慎地问道。
马明辉解释道,“因为你的痔疮长在屁股里啊,我只能从你背部开始针灸。”
“三根针灸够了吗?”想起电视里针灸时都是用了许多针的,当下刘响又狐疑地问了一句。
“我是来回交叉针灸,三根针足矣,您赶紧躺下吧!”
“好。”见马明辉说得振振有词,刘响这才找了根长木凳趴在上面。
这间木屋是众匪吃饭喝酒的地方,因此里面摆放了两张桌子,几根长凳;而那盒细针,平时也是放在进门右手边用来摆放碗筷的木桌子的抽屉里的——基地里食物和衣服都很紧缺,只要不外出执行任务,众人都穿得很朴素,节约,一件衣服,一条裤子常缝缝补补的,针线就成了必备之物。
马明辉见刘响老老实实地躺在了木凳之上,立即拖着铁链走到他身后,一记手刀就打在了这混球的后脑勺上。
刘响根本就没来得及吆喝一声,还提着手枪那支右手立即耷拉在了板凳下面。
马明辉用细针透开了脚下的铁链(当然,这种手法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人才能搞开的,不是一般人随便一弄就可以成功的),然后就将木屋门掀开一条缝,仔细地观察起外面的情景来。
正北面的那间木屋内。
胡大江往夏雨婷的胸口内拱了一阵后,快速将这妞扑倒在地,猴急地解开了她双腿的绳索,拔起了她的裤子。
不过还没拔到一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这混球心中一凛,暗暗而道:难道这女人的那那啥真来了?可她没有“面包”,这一天是怎么过了的?
想着想着,胡大江的两手也就放慢了进程。
夏雨婷则伤心地流着泪大叫道,“畜生,你特么禽兽不如,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特么叫什么叫!”
胡大江被夏雨婷一激,立即挥手甩了她一巴掌。
大概被精虫上脑了,这小子脑门一热,忽然又加快了双手的进程。
结果,这混球很快就闻到了一股更加浓郁的血腥味。
原来,山里条件差,没有“面包”,昨晚夏雨婷的“亲戚”只小来了一阵,她也憋了一夜,今天被胡大江一弄,身体里的废血立即汹涌而出,很快就打湿了外面的裤子。
被这情形一吓,胡大江顿时也就没了那那啥的兴致,只在心底暗骂道:“妈的,难怪唐云龙那个王八蛋说给我准备了个小妞,原来是他没机会下手!”
马明辉在西北屋观察了一阵后,立即又换下了刘响身上的军装,然后埋着头朝正北方的那间木屋走去。
由于木屋的门是被胡大江从里面别上了的,所以他推了一阵没有推开,见附近只有几个哨兵,唐云龙那王八蛋好像还没从茅厕里出来,马明辉就学着刘响的声音急急对胡大江说道,“三哥,二哥说有急事找你,让你马上出来议事!”
“来了!”
搞不到美事了,胡大江也就对夏雨婷失去了兴致,响亮地回答了一声后,转过身就走到门边拉开了木门。
马明辉二话不说,直接伸出一手死死卡住了胡大江的脖子,脚后跟再往木门边一靠就关上了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