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皱,声音发紧,十分克制声音里的慌乱。
“每个月?到底什么病?去看医生了吗?出国就医的话。。。。。。”
“哥!”
云宁蓝终于听不下去,冲出来隔开两个人,咬牙说。
“把你的脑子捡回来,她是生理期,不是绝症,这下听懂了吗?”
傅聿洺整个人宛如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
半晌,他微微勾起嘴角,丝毫不尴尬。
“生理期很好,不是大病。”
祝月心头一怔,很快低头收拾好情绪,将傅聿洺的话暗暗藏在心中。
原来被一个人真正地放在心上是这种感觉。
曾经窥探别人幸福的她,也有一天收获别人的关心。
祝月细微抽了抽鼻子,眼眶发酸,忍不住想哭。
傅聿洺低头看着她的头顶,眼神暗了暗。
他突然伸出手按压她的眼角,声音不自觉放柔。
“是不是很疼?”
祝月摇摇头,压抑喉咙里的哽咽,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将这种奇怪的感觉压了下去。
“不好意思,今天可能没办法陪你们烧烤了。”
祝月习惯性道歉,撒下一个谎,就注定要失去些什么。
她用生理期为借口,遮盖那通电话,那么聚餐就不能继续进行下去了。
“没事,下次有机会再约,时间多着呢。”
傅聿洺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没忍住揉了揉,声音是自己从未展现过的温柔。
“你先回房间休息会儿,二楼靠南的卧室,单独给你留的。”
傅聿洺自然说道,依依不舍收回,掌心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