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三哥搬了桌子椅子出来,堆了篝火,烧烤架下的炭火正旺,赵霁赫和拉英在烤肉,架上的东西已“滋滋”作响,香味四溢。
“差不多了,吃肉!”赵霁赫瞥见夏挽澜他们进了院子。
“怎么这么香!”夏挽澜凑了过来。
“三哥家自养的猪,这深山老林的小黑猪,正!”赵霁赫拿起一把烤串,一旁的拉英配合默契,立马递上碟子。
“请上桌子先吃吧,边吃边烤。”拉英招呼。
赵霁赫陪大家坐下,侧过身对拉英说:“英子,把蚕蛹烤上!”
“好嘞!”拉英回应赵霁赫的眼神,是羞涩含情的。夏挽澜看了出来。
“支宝都!”三哥拿出酒。“支宝都”是哈尼族语,喝酒的意思。
“三哥请你们尝尝他酿的苞谷酒。”赵霁赫说。
夏挽澜笑笑,心想,这传言也不是没个缘由,他老子的产业他不上心,这吃喝玩乐,他倒是兴致很高。
三哥在每人面前摆了一个碗。关旻用手指比了比碗口直径,“这么大碗吶!”
三哥给每人倒上小半碗。
“谢谢三哥,这一碗满上的话得有个几两了吧?”夏挽澜问。
“三哥,给夏总满上,夏总是能喝的。”赵霁赫笑着接她话。他想起那晚医院里碰上她满身酒气,调侃下。
“不是,我是好奇这碗能装多少酒……”夏挽澜正说,手机响。她看了一眼,是陶惠茹,“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她离桌匆匆往院外走。
天还未全黑,起了微风,离开院子里那堆篝火,夏挽澜觉得冷,打了个寒颤,接通电话。
“小挽,下班没?”
“惠姨,我出差了,来了云南。”
“怎么老出差,说话方便吗?我回头再打给你?”
“方便的。”夏挽澜感觉那边情绪不大对。
“我没什么事,我就是,我就是觉得孤单,想找人说说话,小挽,我觉得我快……快撑不下去了,这几天一个人,大门不迈,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