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狼奇知道她会好奇宿千祭究竟是怎么了,猜测她要问这事。不过就算江杳问了,他也不会说的,没有宿千祭的准许,他什么都不会说。江杳讪讪笑着:“确实有几个问题想问你。”“能说的我会告诉你的,不能说的,我也无能为力。”看在她刚刚帮了他的份上,他也只能这样回答了。江杳坐了下来,神秘兮兮的望着他:“狼奇公子,你真的是妖吗?”狼奇:“?”居然不是关于宿千祭的问题,而是对他好奇。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点点头承认了。江杳激动了:“是那种浑身带毛,耳朵竖起来,嘴巴尖尖的,四脚着地的狼吗?”狼奇蹙眉,狼在她眼里居然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你真的是上次我们遇到的那种狼?”这话狼奇不爱听了:“我和那些畜生不一样,我是有皇族血脉的,我是狼王一脉的人,我”“那些不重要。”她好奇的不是这个。“狼奇公子,你真的能随时变成,然后也能随时变狼?”狼奇嘴角抽抽,不太想搭理江杳了,闷闷的点了点头给了个默认的回答。“那你变成人的时候,会不会痛啊?就比如浑身骨头像是被碾碎了重新组合,一寸一寸慢慢生长出来的那种感觉?”狼奇头皮有些发麻。妖或者兽变成人的过程虽然有些难受,但也没有她说的这么夸张啊。“天色不早了,江杳姑娘早些休息吧。”江杳起身,急忙喊道:“狼奇公子你别走啊,我们再聊一聊嘛,这个不能说,我换一个问题。”狼奇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江杳这颗好奇心就这么被打住了。作为一个现代人,而且她还是医生,碰到这种反人类的生物,最关心的当然是变形骨头的问题,这人类和狼的骨头可不是一样的。狼奇似乎不太想满足她的好奇心。江杳只好作罢,单脚跳着去找药给自己上药去了。好在扭到的地方不严重,今晚过了就能好的。上好了药她又想起傍晚时分那一幕,脸瞬间烧起来了般。手指无意识的摸上了自己的唇。已经肿了,用力碰的时候还很疼。“嘶!”不过这个疼她却很熟悉。下一瞬整个人如雷轰顶。“不会吧,难道我之前每天晚上都不是被蚊子咬的?是被吸的?”我还没洗脚意识到这一点,江杳不淡定了。“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宿千祭的第二人格,今天是出来的第二次,所以绝对不会是他,那难道是宿千祭?再一想那个冷冰冰高冷的男人,她觉得更不可能了。“难道还真是有蚊子咬我?”狼奇很快又回来了,还带着被江杳遗弃在外面的轮椅。江杳本来还好奇想问问他是怎么找到的,忽然想到他是妖,还是狼妖,这狼的鼻子应该仅次于狗吧,索性就没有问了。狼奇进屋后,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床边发呆。“主子您醒了。”宿千祭揉着发胀的眉心,一点一点回忆刚刚的一切,顿时恨得不行。“主子,这次煞气又是被江杳制服的。”他终于意识到了江杳在的好处了。以往每一次煞气出来,不搅得天翻地覆不罢休,但这连着两次来了不久都乖乖的下去了。全是托了江杳的福。宿千祭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好半晌才出声:“江杳呢?”“在外面。”他起身坐到了轮椅上,心中满是愧疚和懊恼。差点就在煞气侵蚀自己的情况下要了江杳,他现在想想都后怕。得赶紧回去处理一下这个问题了。屋外江杳还在,一边揉着脚踝,嘴里还嘟囔着不知道在说什么。看她表情应该是在数落着什么,漂亮的狐狸眼里都是凶狠的模样。宿千祭摇动轮椅靠过去:“江杳。”江杳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惊恐万分的往后退去。宿千祭蹙眉,盯着她的脚看,心中一沉。一看坐着轮椅的宿千祭,江杳赶紧抚摸自己的小心脏,还知道自己过激得有些不正常,赶紧解释:“宿公子,您这背后喊我吓我一跳。”“脚还疼吗?”宿千祭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脚上。江杳一愣:“宿公子怎么知道我脚受伤了?”难道是狼奇说的?宿千祭无奈看着她:“我有眼睛会看。”是哦,她在这揉脚,起来还一瘸一拐的,确实一眼就能肯定是脚受伤了。可是为什么不是问‘你脚怎么了’,而是‘脚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