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一看,桌上还点着助眠的药,原来是这么才能入睡的啊。江杳勾唇一笑,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然后放在了还在燃的熏香里面。她静静的等着,不一会里面就传来窸窸窣窣的起床声。江杳赶紧跟窗口的白刍打招呼,自己就藏在了屏风边上。江淑起床后去倒茶喝,刚走到桌边,就听到呼呼的声音,抬头一看窗户没关。她赶紧跑过去关窗。白刍在一角看到江杳着急的给她使眼色它有些不耐烦了,不想慢慢起来了,直接站了起来。江淑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窗户,就看到一个血红的影子赫然出现。“啊!”她吓得向后倒去,脸色煞白,满眼惊恐。白刍挥一挥手,眼前的窗户忽然消失了,它一步步走进来。嘴微微一动:“还--我--命--来--”“鬼……有鬼……有鬼啊。”江淑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滚到了桌子底下,嘴里还在不断的喊着。“徐静你别来找我,不是我杀的你,是江杳,是她逼死你的,你去找她。”“呜呜---”这凄惨的叫声,配上血淋淋的身影,江淑听得两眼一翻,没了动静了。江杳眨眨眼,然后走上前拉起江淑的手一模。“这就吓晕了?”这也太弱了吧。“嗷嗷。”她晕得早我完工得早。江杳狐疑的看了一眼白刍,质问道:“小白猪,你刚刚是不是说话了?”白刍摇摇头,紫色的眼睛里都是迷茫,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没说话吗?难道是她听错了?“还有小白猪,你是怎么进来的?”也没看到它动啊,怎么一眨眼已经站在屋子里了。白刍依旧是眨眨无辜的紫色眼睛。“算了不管了,我们目的达到就行了。”江杳拍拍手,给了江淑两脚:“叫你欺负我,我吓不死你。”“走了小白猪。”江杳带着白刍慢悠悠的走出了前院,只是他们没注意到暗处一双眼睛已经注意到他们了。“小白猪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江淑那张脸,哈哈,吓得都没有血色了。”白刍慢慢缩小身体,身上红色还在,它已经有些习惯了。“你知道嘛小白猪,这要是承受能力差点的,能直接吓死了去。”真可惜江淑是个承受能力强大的。“我们明天换个方式,到时候再吓她个心肌梗塞,哈哈。”江杳笑得可欢了,下一瞬抬头笑容直接僵住了。白刍也吓得不轻,红色的身子直接僵住了。“宿……宿公子。”——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睡啊。——就这么被撞见了,好尴尬。宿千祭目光扫过一人一兽,最后落在女孩身上。“去哪了?”江杳脖子瑟缩了下,脸上挂着干笑:“这不是夜色正好,我带着小白猪出来溜溜。”不甘心被说成溜溜的某兽龇着牙,但是没敢反抗。“它……”宿千祭指着红红的一团,脸色很难看。江杳赶紧站在白刍面前挡住它:“我跟小白猪玩的,它调皮一不小心掉进颜料桶里面去了,所以就染红了,不过宿公子放心,我一定会把它洗干净的。”——糟了,宿千祭是个洁癖大变态,我把小白猪弄这么脏,他会不会杀了我啊?宿千祭垂下眼帘,对这事倒是没有过多追问:“推我回屋。”“好的宿公子。”江杳快速推着宿千祭转身,然后给了白刍一个赶紧走的眼色。看宿千祭似乎心情还不错,江杳想了想,没忍住还是问了:“宿公子,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宿千祭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不过也没打算瞒她,便嗯了一声准许了。“御天国是不是有神兽啊?”“嗯,有。”江杳捏紧了轮椅扶手,又问:“那小白猪是不是神兽啊?”“是。”——我就知道,小白猪肯定是神兽,果然我没猜错。“小白猪真的是神兽啊?”宿千祭声音无奈:“它不是猪。”“这个不重要了。”她这是叫习惯了。这一会会的时间,江杳已经把宿千祭推到他的房间了。“那宿公子,您早点睡。”“江杳。”江杳顿足看过来:“宿公子还有事吗?”“你问神兽是要做什么?”“就……好奇。”——我要说想要小白猪的口水,他会愿意让我取吗?宿千祭怔了一下,神兽的口水确实能治愈一些小的伤口,若是她开口要,他是不会拒绝的。“你想要什么你就说吧。”他这么说是让江杳能放心提要求。但江杳还是没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