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又没有跟我们在一起,怎么知道她没说?而且谁说我没有红色衣服,我只是昨天没穿而已。”“那既然你没穿,为何你要说昨天同徐静妹妹在一起时穿的红色?”“我记错了啊,大姐你知道我记性不好的,再说了,徐静不是已经帮我纠正了,我昨天啊,穿的是绿色的衣服。”江淑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一旁的张大人听到现在,眉目一凛,看向徐静质问:“徐小姐既然没有见过江二小姐,又是怎么知道她昨日穿的是绿色的衣裳?”徐静惊恐得浑身微颤:“我我我对了,是江杳,江杳她一直都穿绿色的衣服,所以我条件反射的想到她就是穿绿色的衣服,我昨天跟她根本没有见过面。”“才不是。”江杳又慢吞吞的开始质问了:“你明明跟我见面了,你跟我聊了很多很多,你可不光说喜欢太子,你还说了你家里的事情,你说你不喜欢你的后娘,你想要她死,你还给她的点心里下过毒。”“你胡说八道,江杳你你这就是在欺君。”徐静已经找不到话说了。计划之前她们以为最后会狡辩的是江杳,可为什么现在变成是她在狡辩?“你说了你就说了,你还说你不喜欢你的小妹妹,虽然她才十岁,但已经会争宠了,你还说你这次回去就要对她下手了。”“江杳你闭嘴,根本没有的事你不要胡说八道。”江杳确实是在胡说,但这些事都是真实有的,她是听墙角听来的,至于徐静有没有想过要做那些事她就不知道了,反正瞎说又不需要证据。“没有的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冤枉我我能不激动吗?”“奇怪,刚刚你也冤枉我了,我就很平静啊。”她不仅很平静,甚至还有些觉得无聊,这种小把戏她古装剧里没少看。一般这个时候被冤枉的那个人会很激动,然后语无伦次解释不清,最后死于自己不够冷静。所以江杳才会非常的平静,而且她一点也不害怕,就算安神香是她点的,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到现在,要是她真的有罪,宿千祭也不会让她有继续喘息的机会的。“我哪里冤枉你了?”徐静哭哭啼啼的:“你自己承认了点了安神香,而且还在你房间找到了放安神香的荷包,现在是你在诬赖我我给你的安神香,江杳,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用这么针对我吧?还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中伤我,我父亲虽不如江太傅官职大,那也是伺候在皇上跟前的,你不能仗着江太傅的官职对我这么侮辱吧?”这些话根本不像徐静能说出来的。江杳看了一眼江淑,应该是她的口吻,只有江淑,自己干不过就绿茶,一副你比我厉害你就欺负我弱小的死样子。“对,你说的没错,我是承认了安神香是我点的,这一点我不辩解,什么错我会承担,但安神香是你给的也是事实,而且宿公子都不知道那是安神香才会让我点,所以罪魁祸首是你。”“我没有,你胡说,你分明就是仗着江太傅的官职”“瞧你说的,我要仗着我爷爷的官职,还有你说话的份?”徐静瞪大了眼睛,朝着赵恍磕头:“皇上,您听见了,江杳她说她就是仗着江太傅的官职才会侮辱我的。”赵恍还没说话,赵策已经忍不住了:“江杳的意思是,她若真的仗势欺人,就不会承认自己点燃了安神香,而是直接全部推给你了。”事到如今,在场人谁看不出来究竟谁在说谎。连张大人也已经跟赵恍交换了好几个眼神,都觉得这个徐静比江杳可疑多了。因为江杳自始至终没有半点慌乱,该承认的承认,不是她做的也坚持,若她真的想要逃避责任,确实,直接从一开始就否认多好。“太子您也不相信我吗?”徐静哭到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本宫只相信事实。”徐静已经彻底慌了神,江杳趁这个时候回头看着她,又说道:“徐静你还是承认了吧,就是你给我的安神香。”“我没有。”“我俩都聊了那么久,你还不承认,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你胡说,那点时间根本不够,我怎么可能跟你聊那么多。”江杳恍然大悟,回头看向赵恍:“皇上,您听到了,徐静她承认昨天跟我见过面,还说那点时间根本不够跟我聊那么多。”赵恍都要被她的机灵劲气笑了,吵是吵了点,但也确实有成效。“徐静,还不说实话吗?”听到赵恍这一声厉呵,徐静直接吓得趴在了地上,好在她还算反应快,急忙解释:“回皇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