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压根就不行,在这装呢?”
“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做出一首诗来就行。若做不出来,你就跪下给我们磕头道歉。不然,你休想离开。”
一时间,所有人义愤填膺,看秦骁眼神恨不得生吞了他。
也难怪他们会如此大反应。
他们寒窗苦读十几年,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一身才华。
现在秦骁当着和尚骂秃驴,这不是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是废物嘛。
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
看着这些家伙,秦骁也是一阵无语。
他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这些家伙竟一个个被了尾巴似的,喊打喊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他不想太出风头。
可现在看来,他不想出这风头也是不行了。
就在这时,赵牧、徐曜辉听到动静,看到秦骁被围,立马冲了过了来,护在秦骁跟前。
“你们想干什么?知道他是谁嘛?”
“哼!管他是谁,瞧不起我们读书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出这个门。”
“他可是。。。。。。”
赵牧刚想说出秦骁身份,却被秦骁伸手拦住,然后走上前扫视一眼:“不就是作诗嘛,有口就行。”
“呵!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气!”
“别只会嘴上说,你倒是做一首瞧瞧!”
秦骁抿嘴冷笑。
你们非要自取其辱,成全你们!
旋即,秦骁故作思索,踱步道: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