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敢金屋藏娇,那么就应该知晓暴露之后应该遭受的结果。”
瞧着他一脸不信邪的模样,陈芳华知晓所有的解释在他眼中都会成为掩饰,既然如此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将此事应承下来,不仅仅能牵制王枕还能诱敌靳修。
“把人放了。”
王枕知晓商雪羡与陈芳华的恩怨,别看商雪羡对过往的事情表现的极为淡漠,好似对所有的恩恩怨怨都不甚重视,可她对陈芳华的恨意并不少。
再说陈芳华,虽然这人鲜少对女流之辈表现出极强的杀意,可商雪羡便是她为数不多的特例。
两个人绝对是相杀的主,岂能待在一个空间之内?
面对他强势的态度、强硬的语气,陈芳华唇角一点点抿成一条直线,眸子像是淬了冷光似的望去。
“本宫若是不放,你又当如何?”见他沉思不语,好似凝聚着暴风雨一般,陈芳华再一次开口,“你或许已经忘记了,如今的南陈皇室和你王家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莫不是想让王家遭受灭顶之灾?”
她自己心中清楚,若不是当初自己用那个孩子将他绑上了南陈皇室的破船,他未必会在紧要关头站在南陈皇室的一方。
世人都道南陈的护国公高风亮节,可唯有知根知底的人才知晓,这一切都是赶鸭子上架。
王家对南陈确实很忠心,可他们忠心的是南陈的百姓不是南陈的皇室,当年甚至与自己商讨过举国投降的事情,只是他是想用南陈皇室的生死去赌靳修的仁慈。
若不是她用商家人的性命要挟靳修不得进犯,如今南陈恐怕已经成为了历史的烟云。
陈芳华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女,她不敢去相信任何人,就算这个人是枕边人亦是如此。
“王枕你越是在意她,本宫便愈发的讨厌她,恨不得亲手了结了她。”
:昭武帝亲自前往
陈芳华说得不假,她对王枕的喜欢早已经不纯粹,当年为了缓和两个人的关系,甚至还能主动将商雪羡给他抬进府去,可他这些年的冷淡却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女人永远不要奢求男人能够了解自己,她唯一能做得就是让自己掌握足够的话语权,唯有这样才不不至于被人抛弃!
就算不喜也得相互折磨。
“你变了。”
王枕双眸盯着陈芳华看了许久,以前的她虽然强势却不会这般的极端,有些事情商量着还能解决,可最近几年她的性情愈发的乖戾。
“南陈皇室的宗庙都险些被人撅了,本宫还需要顾及别的吗?”
以前的她也不过是为了权衡利弊罢了,如今既然都是破罐子破摔,她为何不让自己过得开心快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