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打探消息的是碎银,她本是蛰伏在牙行的打扫丫头,后来喜欢上了一个农户家的汉子,这才有了如今的生活。
碎银的日子过得很幸福,有疼她的夫婿,可爱的孩子,只是这一切都随着靳修等人的突然出现而打破。
“碎银,外面可有别的消息?”
那两个龙鳞卫将人送到这里后便自顾自隐藏在这四周放哨,靳修是商雪羡一个人带进农院的。
她至今都记得碎银那戒备十足的眼神,以及看到令牌之后险些出手的举动。
:少年人有伤风化
碎银瞥了一眼打扮的中规中矩的商雪羡,她身上还套着自己的衣物,可那普普通通的衣物却也遮挡不住她的绝佳容颜。
她不喜欢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她身上背负的已经不仅仅是没有完成的任务还有对于这个家庭的责任。
只是,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们对城内的搜索还极为克制,只是城外已经快要被掘地三尺了。”
碎银在岚城多时,从不知道这些反贼之中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居然让她家头人不得不逃。
“只要还有响动,便证明她们还活着。”
当时红娘子与陆少卿明显是带了死志,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逃出生天。
“娉汀姑娘,他什么时候能醒?”
碎银默默地望了一眼火炕上的靳修,昨晚她亲眼看着商雪羡为其上药,后背密密麻麻的伤痕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受了这么重的伤,能活着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应该快了,这些天若是有人来搜查,你可想好了说辞?”
商雪羡默默地望了碎银一眼,她其实能理解碎银的举止,她如今不仅仅是霓裳的一员,还是别人的娘子与母亲。
若是有可能,没有必要将她拉入泥潭,可是她与靳修都没有选择。
“嗯。”
等碎银回了主屋,商雪羡才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靳修身上,扯开他的衣物替他上药。
夜半时分,小院的门被狠狠地敲响,那个庄稼汉子急匆匆地前去开门,领头的人赫然便是白发飘散的带刀少年。
他不言不语,静默地望着碎银等人,目光放在了商雪羡两人居住的偏屋,脚步一点点靠近。
“这里还有人?”
“那是小民远方的表妹,她因为和男人私奔与家来人闹翻,如今正闹着脾气。”
商雪羡听到外面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后背已经湿了大片,特别是望着靳修那毫无人色的脸更觉害怕。
只是她终归见过些许风浪,狠狠撕掉自己和靳修的衣物压在了靳修身上,当白发少年破门而进的时候正好瞥见她满目含情,汗水淋淋的模样。
许是冲击力太大,少年人甚至都没来得及看她身下的人,只觉得那瓷白的肌肤像是上等的羊脂玉,脸色羞红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