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赟满脸的意犹未尽,“啧,当真是人间尤物”复见文若满脸呆愣,朱赟语气一顿,执扇敲了敲他的脑门,惋惜道,“哦,忘了,你是个太监,不懂这事之玄妙”文若一张脸憋得通红“不是小王爷,一个女人罢了,您何必急着今晚要她,等”“等她死了是吗!”朱赟变脸比翻书还快,将扇子一收,负在身后道,“文若,本王警告你,今晚你不让本王如愿,本王明日一早要了你脑袋!”文若噎住,又往里瞅了一眼,哭笑不得,“小王爷,她功夫绝顶,一旦松开她,后果不堪设想就连您也可能没了命”朱赟怒目而视,环指一周,“你不是给她喂了软筋散吗,再说了,这里一百多名高手,难道奈何不了一个中了毒的人?”文若扑跪在地,拼命抱着他的腿,哭道,“小王爷,您想想,万一她拿您当人质呢?”就在文若怀疑朱赟意图放走容语时,这位主突然醒悟一般,“嗯,你说得对!”文若暗松了一口气,连忙抬袖揩汗。旋即,朱赟垂首,朝他露出一个坏笑,“那可以让本王亲一亲她吗?”文若一顿,这个要求好像不那么好拒绝。文若跪着朝他眨眨眼,试探道,“不需要松绑?”“当然不需要,本王只要亲她的脸你不知道,容语那张脸当真令本王着迷”片刻后,文若将朱赟领着入内,又着人将容语抬着靠在殿内一颗柱子旁。只见朱赟兴致勃勃蹲了下来,双手扶着廊柱,倾身在容语前方,他从未这么近距离靠近过她,灯芒在她脸颊覆上一层淡淡的绒光,她眉目盈盈,神态间的虚弱恰到好处褪去了她眉间的英气,越发让她添了几分摄人心魄的美。他毫不掩饰地露出着迷的神情,一点点往她靠近,就在他快触到她脸颊时,忽的抬首,狠狠瞪了四周侍卫一眼,“喂,本王在这与心爱女子亲热,你们看着作甚?”文若咽了下口水,哆哆嗦嗦道,“小王爷,奴婢们岂敢离开万一”“万一你个头啊,我就亲亲她,你们退到一边!”文若见朱赟没有一味将他们赶走,松了一口气,连忙朝侍卫摆摆手,几人退到朱赟身后,但谨慎起见,依然盯着容语的方向。待侍卫离开视线,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恍若蒙了尘,光芒顿失。他眼睫轻颤,缓缓俯身上前,双臂往后环住她的身,将一枚极薄极小的刃塞入她掌心,贴着她鬓角滑下泪痕,“对不起”明月在窗棂下倾泻一片银白的光。容语的面颊隐在暗处,浑身被汗水湿透,她用薄刃试了试,割完外面那层粗绳,里头还有一根铁丝,她费劲地摇摇头。朱赟啧出一声笑,揩了揩额头的汗,“不急,我还有办法”文若傻眼似的盯着柱子处的朱赟,只见他将身上那件薄薄的外衫给掀了下来。他脸色大变,往前扑跪在地,“小王爷,不可”朱赟穿着松松垮垮的中衣坐在地上,一瞬间将所有凄楚掩饰,懒散地扭头,眼底擒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本王把持不住了,你们来个人,将她身上的绳给松了,只绑住她的手,方便本王行事”文若倒吸一口凉气,带着哭腔道,“小王爷,您别为难奴婢,您若真的要女人,奴婢这就去寻两个貌美的宫女给您解闷”“宫女能比得上容语?本王若只是要个女人,娉婷阁不多的是?至于费尽心思大晚上钻到养心殿来?”文若苦着脸,吞吞吐吐道,“小王爷,您也知道这是养心殿,您在这里行那等事,是大逆不道”本以为能威胁到朱赟,却见他反而冷笑一声,“我爹干的大逆不道的事还少吗?”文若噎住。朱赟转而看向文若身旁的侍卫首领,“本王命你,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侍卫首领显然没文若那般死心眼,他们向来听命行事,今夜过后,朱赟没准便是皇宫的主人,他不会蠢到跟朱赟过不去,更重要的是,他不认为容语在吃下软筋散后,还能动弹。首领直白地问,“只松开身上的绳索吗?双脚要不要松”朱赟一言难尽望着他,俊脸微微泛红,咬着牙回,“你不松开她双脚,本王如何行事?”这一问暴露了首领是个新兵蛋子的事实,他挠了挠的耳,害躁道,“属下这就帮您”片刻,侍卫松开了容语身上的粗绳,独独将她双手绑在身后,容语得以大口大口喘气,如同溺水的人微躬着身蜷缩在地上,神情极度痛苦。文若苦着脸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