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开口:“像你上次,帮我做的那样。”
他在黑暗里脱去浴袍,迈进浴缸。
水变凉了。
轻颤了下,摸索着靠近宋思玺。
宋思玺身上还是烫的。
他慢慢摸索到仍精神抖擞着的凶家伙,有点紧张地轻咽口水。
“我想试试,如果哪里做得不好,你跟我说。”
话落,他慢慢俯身。
刚要靠近,忽地被男人一把捞起,抵在冰凉的浴缸璧上。
凶狠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江棋瑞毫无防备,但还是配合地张开嘴,由宋思玺亲着。
呼吸失速间,他想起年少时,宋思玺也总这样亲他。
年少时他总会做些现在想来简直匪夷所思的事情。
每每横冲直撞以后,宋思玺就会这样,像是忍到极限,要把他吃掉一般地凶狠吻他。
江棋瑞仰着脸,大脑逐渐缺氧间想,他的嘴巴好像被吃掉了。
舌头也是,喉咙也是……
宋思玺像只饿了很久终于得以大快朵颐的美洲猎豹。
在江棋瑞以为自己要窒息时,男人将新鲜空气还给了他。
滚烫的吻落到他脸颊、落到他下巴、落到他颈间。
捕猎者摩挲猎物跳动的脉搏。
轻轻舔舐,而后张嘴,一口咬住。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骤然的疼痛自颈间蔓延。
江棋瑞浑身一颤,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
他在黑暗里摸到宋思玺脸,颤着声音开口:“阿玺?”
颈间痛感微轻。
男人停了动作。
良久,他松开嘴,抬手抚上怀中人脖颈,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抚烙下印记的冰凉皮肤。
眼睛适应过黑暗。
江棋瑞渐渐能在一片漆黑中看到宋思玺模糊轮廓。
男人垂着眸,叫人辨不清神色。
江棋瑞贴在他脸侧的手往上,摸了摸他有些湿的头发。
宋思玺瞬间抬眸,看了他一眼。
不等江棋瑞看清他眼底神色,宋思玺抱起他,起身迈出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