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在烟火祭之前找到夜斗的父亲。“齐木同学!”就在我准备开口时,八百米外飞扑过来一道明黄色的身形,死死地抱住我,眼泪鼻涕一起蹭往我身上蹭,“你可出现了,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实在是呆够了呜呜,虽然美少女很多,有亚裔也有欧洲血统的,但是她们都好凶,居然反过来调戏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子呢。”救命,怎么甩都甩不开。然而当我把求助的手伸向夜斗,夜斗却抱臂冷笑,讽刺我:“吼,原来小楠人缘这么好。”【……】啊,感觉麻烦的人变多了。我妻善逸哭了一阵,揉揉眼睛,“话说齐木你来这里干什么的?”他哭腔很重,说起话来像是在撒娇,黏糊糊的听不分清。【啊,也没什么,找灶门同学商量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来着。】不带感情,快速念完台词稿的开场白。夜斗语塞道:“了不得的大事,有人会这么说吗?这样也太直截了当了吧!一般这么说话,反而不是什么重要的戏码吧。”【没关系,他是那种会认真倾听的人。】我妻善逸继续擦鼻涕,“炭治郎,有人找你。”忙碌的炭治郎先是一愣,手指着自己,一副“是我?”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尔后看到倚靠在门口的我,便爽快地走了出来:“是你啊,齐木同学,什么事?”我深呼吸,这回尽量用沉痛的表情叙述:【是这样的,我刚刚看到有人追求令妹,令妹看上去很不乐意的样子,但对方还是不依不饶。】话音未落,日常亚撒西的炭治郎就暴走了,“是谁?”旁边的夜斗意识到我要说什么,目瞪口呆,我习惯性地揉揉他头顶上飞翘起的呆毛,目光越过人群,看到了在校园内闲逛、漫无目的的枢木朱雀和鲁路修。来得正好。我毫无心理负担地用手一指,【就是那个棕头发的。】炭治郎扭头就走。擦完鼻子出来的我妻善逸撞上气势汹汹回去拿凶器的炭治郎,不明所以,“怎么了?”我就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说辞。于是,这世上多了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为爱暴走的青春期少年。很快两个人浑身黑气地各自抄着一把刀杀到枢木朱雀目前,异口同声:“渣男来决斗!”枢木朱雀:“打扰了,这是……”兄长立场的灶门炭治郎和不正当立场的我妻善逸不依不饶:“来决斗!”枢木朱雀:“?”鲁路修:“?”夜斗只有叹为观止的份:“小楠,这种挑拨离间的鬼话你也说的出口,你真的是粉切黑吧。”过奖。--------------------作者有话要说:思考了很久,终于卡在一个自认为不错的节点上。在死线上反复起舞,虽然错过了九点的吉时(我发现我这个人真的绝,每两天总有一天写不出东西,但是一天又能写两天的更新)所谓的日更到完结,可能会变成每两天更双章到完结哈哈哈当枢木朱雀拿着刀站在天台中央,并且面对面对阵灶门炭治郎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看明媚的天气,又感受了会儿天台凉爽的风。面前是斗志昂扬的红发青年,旁边是跃跃欲试的黄毛兄弟。还是车轮战,枢木朱雀略微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是他失忆还是眼前这少年精神错乱?他们是熟到可以拿剑决斗的关系吗?规则是什么?是点到为止还是任由一方倒下——素不相识的人需要这么剑拔弩张吗?枢木朱雀呆滞着,直到灶门炭治郎爆喝一声砍上来。“不许欺负祢豆子!!!”枢木朱雀:“?”祢豆子是谁?感觉更懵逼了怎么办。一只手凑到我面前。骨节分明,修长匀称,白皙的肌肤下埋伏着感性的血管,尤其是圆圆的透明指甲,修剪德很合我心——没错,就是我修剪的,自豪。“小楠买哪方赢?”夜斗使劲儿甩了甩手掌。我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他立马“哦”了一声,回过味儿来,“我们一伙儿的啊。”于是他就扭过头去给鲁路修挖坑:“双方势均力敌,打得如火如荼,这么精彩的比赛不买血亏。买一个吧?”鲁路修斜了他一眼道:“没人和我对买,我买了干什么?”夜斗:“……”“更何况我根本买不了,这赌局支不起来。”鲁路修换了个姿势,挑衅般地扬了扬下巴,“因为不会有赢家。”他眉眼生的精致,紫色的瞳色又高贵,笑起来时还算平易近人,这会儿面无表情,无意识的就带上了一股子削铁如泥的凌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