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吸这香是没事的,可惜你们用的餐里有引子。”铁凝香幽幽道,“这也算一种蛊术了,不过,对你们无害,只是让你们晕过去,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段瑢瑾也彻底倒下。
正是,防不胜防,猝不及防,饶是段瑢瑾谨慎小心,也没料到铁凝香会忽然对他们动手。
他知道重回鎏金城必定是危机重重,可他只把重心放在了赫连危楼身上,完全疏忽了铁凝香。
毕竟,这么多年,铁凝香从未参与过他与赫连危楼的争论。
可是,段瑢瑾还是太年轻,没有深刻认识到‘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这句话的含义,夫妻是一体的,妻子总会向着丈夫。
而且,哪怕知道潜在有危险,可能会连累濋飞飞他们,他也不得不回来。
他坚信,赫连危楼绝不会真正威胁他们的生命安全,只要能慢慢耗,寻找转机,免于战争。
可惜,赫连危楼太急了,段瑢瑾刚回来,也就是昨天,他就已经暗中发兵了。
而今天,也就是第二天,铁凝香又施计药倒他们。
赫连危楼知道铁凝香一定会得手,故他早就换上一身戎装,亲自上战场了。
元湘灵、濋飞飞、洛静寒、段瑢瑾四人,被锁住手脚,关在皇宫地底的监狱里,四人一人一个房间,房间内各种用品应有尽有,每天还会有仆人给他们送饭,从铁门边递进去。
锁住他们的铁铐是特殊金属做成的,唤作“锁灵铐”,戴上后灵力尽失,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对元湘灵来说,这是她第二次被人囚禁了,她自己不怎么担心,但是不知道濋飞飞他们的状况。
洛静寒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他只能静观其变。
对他来说,这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束手无策,不过,他想到了请教千祺子,千祺子也只是告诉他,让他静观其变,顺其自然。
濋飞飞一开始将送来的食物扔在地上,表示抗议,但后来经不住饿,在仆从的劝说下,吃了起来。
他们被关了整整四天,这四天里,段瑢瑾滴水未进,也没有吃任何食物,绝食是他能用的唯一办法。
因为这四天内,铁凝香从没有来看过他,他必须以自残为代价,引来铁凝香。
除了政见不合,他们唯一能融合的牵绊便是感情了。
饿了四天,段瑢瑾已经支撑不住,第五天,他晕倒了,仆人去禀告铁凝香。
醒来,人躺在床上,发现铁凝香坐在床边,正抹着眼泪。
“叔母。。。。。”
“瑾儿,你这又是何苦呢。。。。”铁凝香抽噎道。
“孩儿只是想见你一面。。。。。不用这种方式,您不会来的。。。。”
“来,先喝点东西。”铁凝香端过来一碗水。
段瑢瑾摇摇头,拒绝了。
“瑾儿!你怎么能如此作践自己!你跟自己较什么劲呢,你这傻孩子!”铁凝香斥道。
段瑢瑾声音沙哑但坚定,“我从未跟自己较过劲,从没有过。”
“那你就是跟我们较劲!你走之后为何还回来?你非得逆势而为?为了什么?”铁凝香问道。
“叔母,何为势?少数人决定的,就是势?”段瑢瑾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