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相安无事了一会儿,墨燃很是失落地道:“我想从师尊这里讨些好呀。”
“嗯?”
“师昧和薛蒙都叫你师尊。我也叫你师尊,什么区别都没有,我,我其实要的也不多,就想讨些不同的……只有我能唤的。”
楚晚宁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起身子,看着他。
“我也不会经常唤啊。”墨燃浓密纤长的睫毛垂落,在鼻翼处打下细碎的影,“就偶尔……也不可以吗?”
“……”
“实在不可以就算了。”墨燃显得愈发失落,“不叫就不叫了。”
最后还是楚晚宁让了步。
大约是虚长了墨燃十岁,到还是会忍不住年轻人的软磨硬泡,撒娇央求。
他望着自己点头之后,笑得灿烂炫目的那个英俊男人,忽然就有些上当受骗的感觉——
他好像一直都凶巴巴的,张牙舞爪。但是最后的结果,却往往是他在妥协,在对墨燃千依百顺。
他这条鱼,兜兜转转那么久,终于还是一晕头,咬了这根叫做墨燃的钩。
“我该叫你什么好?”钩子问。
楚晚宁恹恹地:“随意。”
“怎么能随意,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呢。”
墨燃苦思冥想了很久,但脑中匮乏,甚至还有些粗鄙,于是只得道:“宝贝?”
楚晚宁立刻想到了那个梦,有些受不了:“别。”
“楚郎?”
楚晚宁着实有些被恶心到了,阴着脸问:“……那需要我叫你燃妹吗?”
“哈哈哈,确实不太好。”墨燃挠着头笑了一会儿,又开始皱眉思索着,不过他想的东西总有些用力过猛,于是依然很糟糕,“楚郎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