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含笑看着他的清哉,兴高采烈的清御清绯,含情脉脉的看着秦兆的谢愠,一脸不爽的虞美以及新进的江湖军副首领温飒。“大家,都在啊”“小风,师弟,行相公,行风”几人又是叽里呱啦的一顿乱吵,伸手评判远处的车辇。“太花了,我隔这么远都能闻到香味了”“你看他穿的像话吗?我就没听过哪儿一任君王是穿白袍游街的!”“话也挺多的,怎么在宫里没人陪他说话吗?”“”行风想打断他们,但一想他们说的就跟自己心里想的一样,便站在一边,附和的点头。“咚”来人似乎跳窗的时候被绊了一下,狼狈的站稳了身体,尴尬道。“师兄们,原来是你们啊”清御不解:“为什么不能是我们?”负责调配地下暗卫,从而消失已久的行南很尴尬的看着他们。“方才有人举报,这处茶馆的二楼有人散发谋逆之言”虞美不满的踢了下桌子反问道:“所以你是来抓我们的?”行南眼睛一眯,摩拳擦掌说:“我去把那个告状的抓起来”散发谋逆之言的几人:“”主持大局的秦兆咳了一声:“没那个必要,我们换一家茶馆便是”行南:“多谢理解!”说完头都不回的跳窗走了。清绯却想到了好玩的,附耳在清御旁边嘀咕了几句,两人跳了出去,混入人群里,秦兆他们看着也跟着跳了出去。人群里,清御朝着车辇看去:“王上,您用的什么香膏,为何隔了几条街都能闻到?”秦楚缨娇羞一笑:“王后送的”清御:“”。秦兆挑眉,直白的问出:“王后是谁?”秦楚缨拿扇子挡了下脸,眼睛骨碌碌的转,奸笑道:“就在你们其中~”虽然他没有明确说是谁,但秦兆还是能感觉他说的就是行风,不要脸!秦兆心里就这三个字,然后被谢愠轻飘飘的一带,淹没在了人群里。虞美战力尚存,朝秦楚缨大喊:“王上的钱能给我用用吗?”秦楚缨似惋惜一般叹气:“国库的钱自然是百姓的钱,可寡人不希望用到这钱,众所周知,国库的钱是用来救急救难的”虞美:呸!他推了推身边的行风,示意他也说一句。行风苦恼的思考了一会,顺着虞美的问题问。“王上的美人能给我用用吗?”秦楚缨愣了一下,随即灿然一笑:“自然是不能的!”行风感觉这个问题有些傻,拽着虞美想要走,手里却被丢了团纸条,车辇上的秦楚缨朝他抛了个媚眼。行风:“”虞美好奇想蹭过来看一眼,被行风挡住了,待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他才展开手里的纸条。“寡人给你用用,无须还”果然,行风恨恨的撕碎了手里的纸条,面色漆黑。听着车辇渐渐远去的声音,行风整理了下仪容准备从角落里出去,脖子上却传来了一阵疼痛。视线模糊的那一刻行风心里还在想,糟糕,凡是跟他们相熟的人皆知道秦楚缨与他亲近,光明正大的无法对秦楚缨下手,便选了他,都怪他大意了!秦楚缨巡完游后精神满满的回到宫中,秦兆他们都被宴请去大殿了,只等他换衣服一同了。“行相呢?”明英边给秦楚缨挂衣服边摇头:“奴才不知,今日奴才便没有见过行相公。”秦楚缨暗自思索,有些窃喜,看来自己那团纸条的威力对行风影响很深。待到了宴厅后,秦楚缨坐于王座,往下扫了一眼。“行风去哪了?”虞美正下筷,听到后疑惑的看着他:“我们怎么知道,不是你给他纸条的吗。”秦楚缨感觉浑身发冷,又问了一遍:“谁看到行风了”几人都摇头,而最后一个见到行风的虞美也是不知道。大秦七十六年,右相行风失踪,秦缨王大发雷霆,朝野上下,无不胆战心惊。御花园的假山花草被秦楚缨拿剑砍了个遍,一拨人回来禀告。“回王上,臣未找到行大人”“轰”远处的凉亭被秦楚缨挥出的剑气斩断,顺着粗厚的柱子斜斜的滑了下来,又落到地下,化为了一堆废石。秦楚缨大汗淋漓咬着牙下命令:“找,继续找!”宫中没有,便往民间找去,刚用过晚膳的人家们大门被拍的作响,朝廷的各路官员,神情严肃的穿梭在大秦的每条巷道里挨个盘问。秦楚缨发泄到无力,疯疯癫癫的坐在大殿里,见到人就问。“我的宝贝不见了,有谁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