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清才抬起手,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抬眸看着乌拉尔。
“我能感受到那究极之花的存在,还未被吞噬湮灭,”
“还要等多久?”
乌拉尔:“不要着急,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让她来!”
“只是,我说你啊!”
“她才堪堪成年,你就等不及了吗?”
许寒清不说话了。
眉间的戾气丝毫不掩饰,彻底暴露出来。
乌拉尔见状,也不再言语。
只是把玩着自己手心的究极之花。
眼底是深不可测的神秘。
没一会儿,就站起来,椅子归位,人已至宫殿门口。
“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这其中到底会出什么问题,牵连有多广,我想你这个魔界之主可比我还清楚!”
说完便就不见了身影。
而许寒清坐在上面。
眼底的赤红实在鲜明。
在深夜里显得更加摄人心魄,别有特殊的奇妙。
可是深入其中,无人能体会他此时的混乱。
活了几万年。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扰乱他的心神。
就连初掌魔界最高权利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烦躁过。
可是那一次以后,他的心便不再平静。
他的魔气里始终是染上了她的溢彩。
没有人知道,他万年来,日日夜夜的煎熬。
他不懂那是什么情愫,只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之间定然是要纠缠的,而现在打入她体内的究极之花不过是加强了这个捆绑罢了。
嘴角发出冷呵一声。
转身已经站到了整座魔宫的最高处。
俯瞰着整个前方的魔界。
处处还亮着灯火,可见的魔族人还在街道上,处处透着安定。
看着眼前的场景,许寒清脑里回溯着乌拉尔临走时留下的话。
脸上露出少有的犹豫。
他确实不能为一己之私,赌上整个魔界。
转身又隐匿进了黑暗之中。
可这场硝烟已经燃起,断不会突然停止。
翌日。
兰烟还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