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是一堆黑衣人,竟也被这场景震得一时忘记了抓住前面的三个人。
而秦铭脸上全是得意猖狂的笑。
他看着许寒清。
“呵,想不到吧?青城山的也不过如此!最后还不是要做我幡下的一抹冤魂?”
“哈哈哈哈…”
许寒清闻言冷嗤。
“呵,还真的是没良心的杂碎!”
“你难不成忘记了你的族人是死于何人之手?死于何物?”
一语惊起千层浪。
陈之昂一张脸变得狰狞。
而那疯长老眼底闪过精光,透过许寒清的话去看秦铭。
虽然想不起什么,但到底好像明白了什么。
竟也狂笑起来。
不管三七二十一。
竟是挥舞着一双透明的手,嘴中念念有词。
“降本流末,而生万物!”
“哈哈哈哈,本座死而后生,必有大为,哈哈哈……”
随即抬脚把秦铭一脚踹了出去。
而巨幡旗之中。
见状,众人又是一诧。
秦铭也未反应过来。
站定之后,怒目看着疯长老。
“你干什么?”
谁知疯长老,竟是猖狂出声。
“哎,你个蠢货,不枉本座一路的点拨,不然你怎么可能有今日?”
“不过本座还得感谢你,生前我都未曾完成的事,竟被你给弄成了。”
闻言,所有人都明白了,这秦铭是给人做了嫁衣。
陈之昂挨近了席信。
耳语着,“师兄,你说那个疯子到底是谁?听着他这般说,难不成是那个疯长老?”
席信眼睛直视着前方。
听见陈之昂这般问,侧头看着他。
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般想,只是并不确定!”
而陆琪也凑了过来。
“依我之见,多半就是!”
“虽然我们都没有见过,可到底也是听过他的不少描述!”
闻言席信跟陈之昂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