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脑上发出去的消息,迟迟没有显示已读。木子堰对着闪电举高光脑,等着白银珠回信。空中电闪雷鸣,红花露被炸响弄得都想把助听器摘了,实在是吵得不行:“怎么?”“你养的家雀儿跑了?”“红姐,别乱说。”木子堰无奈,“白银珠是柯伊柏带冶金业寡头的独女。”“我答应她爹要好好管教她的。”“柯伊柏带离太阳比冥王星还远几亿公里,雨水在那种地方是不可能出现液态降落的。”“珠宝儿长这么大,下雨都不一定见过几次。”更别说今天的雷霆大暴雨了。光脑上还是没回复,木子堰蹙眉:“我就是担心她乱跑,看热闹。”“朱庇特市最近地幕屏定期检修,前天贴了通告,要是雨天漏电就麻烦了。”红花露摊手:“自然界的奇观嘛,九星时代的孩子真是可怜。”“见个闪电大暴雨还兴奋的跟什么似地。”木子堰失笑:“为了生存,没办法。”话音未落,炸雷落下来,暗紫色的电光携风带雨,劈的落地窗前轰然大亮!光脑屏幕被反衬成了银黑色,白银珠的对话框显示消息已读,随后发来一句:[好的。][木老师,我来找你了。][五分钟就到,给我开个门吧。]木老师?白银珠什么时候这么尊重她了?木子堰:“……”木子堰眼神一凝,冲红花露说:“红姐,助听器带上。”“有客人来了。”说完,不等红花露从躺椅上坐起来,她径自走向屋角,提起拖把,又走回来。正在戴助听器的红花露:“……”哎?您家这待客之道挺稀奇啊。钢棍拖把。咋,跟人家表演花式拖地啊。说时迟那时快,木子堰一抬腿,嘎巴,将拖把劈断,布头扔了,甩了两下钢棍,威武有气势的很。红花露:“……”“敢问,您这是要接待谁啊?”木子堰从书柜中拽出一根丝带,缠在手上,装饰的很漂亮,回话红花露:“接待谁?”“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白银珠现在可能情况不太对。”“朱庇特大学安保不严,安检倒是挺严格,武器都带不进来。”红花露从高帮鞋鞋筒里掏出短刀,“怎么说。”木子堰耸肩,“那小丫头片子可从不会恭恭敬敬的叫我木老师。”发信人要么不是她,要么是白银珠被绑架了,借此“木老师”提醒木子堰。随即,木子堰走向办公室紧闭的大门。片刻后——敲门声响起,在轰隆隆的雷声中,好不抓耳。同时,光脑上显示消息:[白银珠:我来啦,给我开个门吧老师]木子堰贴在门边,冲蹲在桌下的红花露比个手势,红花露点头,蹲好,木子堰用指纹解开门锁。嘎吱一声。门弹开来。一群影子从门外走廊的灯光中,照进来,人头将将要探进来——木子堰心念来的好,猛地一棍子下去敲碎一颗人头西瓜,随后一脚踢中死人腹腔,哐当一通响,几人被撞倒。来人见势头不好,赶紧往里冲,木舰长精通田园打地鼠绝技,哐哐哐,见着脑袋冲过门线,当即双手拉紧丝带,一勒,套住俩根人脖子——吸溜。令人牙酸的声音,像是骨肉剥离,又像是血管包裹在皮肉里在极短时间被齐齐拧断!两颗人头顷刻离体,咕噜噜吐血滚动着。被丝带绞断的头颅还有些细细的皮子相连,沐浴在无头尸体喷泉般的血浆中,溅的满地都是。来人:“……”桌子底下的红花露:“哇哦!老妹儿,你可以啊!”“杀人砍瓜切菜啊。”“过奖了,红姐。”“吃这碗饭的,技术肯定要好。”木子堰还有空回话,提着拖把棍子就准备打狗,一个接一个,预备全部打死。办公室灯光昏暗,只有时不时的闪电照明,慌乱中,冲进来办公室来还没受死的年轻人中一个高喊道:“木子堰!”“白银珠在我手里,你再动试试!”说着,他猛掐一把白银珠,白银珠没忍住哎呦一声。是赵麒麟的声音。木子堰停了一秒,冷笑:“试试就试试。”随之,三下五除二,以拖把棍做长剑,一棍子插死一个,血腥的尸体直愣愣被钉在墙上,画出一幅红画。挟持着白银珠的赵麒麟:“……”恁麻批!头一回遇见人质不管用,还能打鸡血的!他大喊道:“我不客气了!”“刀就在白银珠脖子上,你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