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子霸道,但我竟然并不排斥。
“找你这么说,难道我怕就没有自己选择寄生的权利吗?”
这种单方面被确定的关系让我不是很满意。
星羽笑道:“当然也可以,只不过我只个人比较霸道,就是我单纯不想让其他人分享你的梦境。”
“很多人会遇到无主的野梦,会去留宿或者待一会儿。给梦主留下短暂的梦之后便会离开。”他解释着他的世界的规则。
“那你还会去其他人的梦中,可我却只能让你出现在我的梦里。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
“你可不要以为自己都能遇见向我这样的寄生者,有些人会啃噬宿主的梦境,让宿主沉浸其中再也无法醒来。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睡着睡着便在现实中死了的原因。”
“啊。”这么变态。
好不容易和他谈和了,看来还是不要轻易换人的好。
他在就在吧,反正还算善良,长得也和我眼缘。
“行吧,反正我也知道你现在没事了。那我就该回去了。”
我说着便往卧室走去,想着直接睡一觉醒来好了。
经过星羽身边,却被他抓住手腕:“现在回去会不会太早?”
我用力挣脱开:“你自己说过的,我来去自由。”
“我是怕你一会儿忍不住犯困还会傻乎乎地站在这里,跟我大眼瞪小眼。与其那样尴尬,不如不要走。”
道理是有。
“那你自己说有没有什么比较有意思的事情?”
既然想让我留下,那总得给我一个留下的理由吧。
星羽沉着眉头思索片刻:“我去过很多人的梦中,对他们的过去十分了解。你有没有想要了解谁的过往,我可以带你看看片段。”
我摇头:“不要,这相当于偷窥人家的隐私。这么做不好。”
说实话这个很诱人,大家都会有窥探别人经历的想法,但是用这种方式却的确有些不耻。
“希望有一天你不会打破这个原则。”
“自然不会。”
此刻我是信誓旦旦的,但却没想到打破这个原则的那一天竟然会来的如此之快。
这几天一睡一醒,反正不是在多佛悬崖就是在爱丁堡。
虽然赶场很匆忙,但生活倒也算是充实。
我没再跟任何人说过星羽伤势恢复又回来的事情。
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我已经恢复正常。
星羽问过我:“为什么不能跟大家说实话?难道担心像臻然说的那样,我会让你和霍斯年之间的感情起隔阂?”
我毫不留情地反击:“别想的这么美,你不过是虚幻,怎么可能影响到我和霍斯年的感情?”
“是吗?你这么说倒是激起了我的胜负欲,我倒是很期待你们争吵之后,你一脸无奈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可是,他似乎很快就得逞了。
霍斯年在三天后从洛杉矶赶来爱丁堡与我碰面。
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孩一同出现在我面前。
“向晚,这是叮叮。是我在回来的路上捡回来的。”
捡回来?我看着眼前似乎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心中泛起嘀咕。
这么大了,为什么会被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