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睁开了眼睛,天色已经大亮,身边仍旧没有霍斯年的身影。
一时间,我有些恍惚难道昨夜我没有做梦吗?
直到我掀开被子起身,才发现这个房间根本不是洛杉矶的房间。
一时心慌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我赤着脚跑出去,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不是加州,而是缅北。
为什么我会出现在缅北?
其他人呢?
破败的楼房,墙面上满是坑坑洼洼的弹孔。
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色的病号服,我记得这一天。
因为不听话,因为抗拒头目的青睐,我摔断了腿,用玻璃碎片毁了自己的容貌。
拒绝拨打诈骗电话的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价值。
唯一有用的便是我身上所剩下的有用的器官。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意外回到了这个时期吗?
正当我怕得浑身发抖时,身后出现几个又脏又黑的男人。
他们说着中文,冲过来像是提着牲口一般拎着我走向地下室。
“这个女人看起来挺健康的,应该是能卖不少钱。”
“她要是听话,还能有几天好日子过。这么漂亮的脸蛋毁了还真是可惜。”
几人猥琐地笑着对我评头论足,带着我去往地狱。
到了这个地步,我想跑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有的经历我都已经体验过。
因为已知比未知更能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所以这一次我感到恐惧快要将我吞尽。
就连挣扎都已经不会。
很快我便被拖到了一张病床上,望着几个身穿白大褂的恶魔,我这才想起来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