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西锦保持着转身的动作看向容砚,非常想把那话问出口,却又没敢问出口。
阿砚以前可从来没有对女人感兴趣过!
这睡了十年怎么还转性了呢?
又听容砚说:“也不知为何,在她喂我吃药前,我就恢复了一些知觉,隐约听见她在我身边嘀咕要我以身相许来着……”
说到这儿,容砚勾了勾嘴角,“你不觉得挺好玩的吗?”
不觉得!
一点都不觉得!
那不妥妥的是在调戏阿砚吗!
胆子可真够肥的!
让他更想去修理那小丫头了!
但他嘴上说的却是,“阿砚你说好玩,那就是好玩。”
容砚又勾了勾嘴角,说:“她还说要拿我的东西……阿锦你也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了,尽管我也不知道我昏迷期间我焰王府都有些什么东西,所以无法去确认她拿走了什么……可她还往我嘴里塞东西……还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语气十分平稳。
笑的也很迷人。
苏阮这会儿要是在场,估计会给他迷得再次生出想把他拐走做压寨夫君的邪念!
晏西锦却听得打了个寒颤。
看来他是不用去修理那小丫头了。
阿砚会亲自动手修理的!
眼看容砚笑的越来越吓人了,晏西锦连忙开口转移了话题,“还有个事,今天傍晚来我们府里送饭的人阴阳怪气的嘲讽我时,提到了镇国侯府,说他们镇国侯府没有我们晏国公府好命,明天可能会被满门抄斩,按理说……这个时候,皇上对他们镇国侯府的判决还没有下来,为什么这苏阮却在纸上写了他们也会被流放到绥州啊?”
容砚未加思索就道:“许是人家宫中有人,还是一个能提前窥破天机的能人。”
“一个我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的臭丫头,宫里能有人?”
“……”
容砚没再说话。
那丫头听声音不会超过十六。
而他昏睡了十年,十年前她还是个奶娃娃。
所以他没听过是很正常的。
可她如今都十几岁了,阿锦却都还没有听说过她,那她就肯定不仅不是嫡出,还一定很不受镇国公待见!
这样的她宫里肯定不会有人的!
不过……
那丫头一粒药丸就能将他这个昏睡了整整十年的人救醒,还在离开他寝殿的时候,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本事肯定不小!
看来此后去往绥州的路上不会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