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另找个理由同行,否则翟赫不会愿意。
利厄斯说:“莫今恩不会走的,他会等我们。”
阮夫南惊讶:“可是他刚才亲口答应了。”
“那你要跟我打赌吗?”利厄斯边擦手边问。
阮夫南好奇:“赌什么?”
“如果你赌输了……”利厄斯凑近,注视阮夫南银蓝色的眼睛,“以后生气的时候要告诉我原因,不许不说话,像那个翟赫一样。”
阮夫南哑口无言,避开利厄斯的眼神:“你怎么还记得那件事……”
利厄斯唇角微弯:“赌吗?”
“那我赢了呢?”阮夫南反问,“你今天明明生气了却骗我说没生气,如果我赢了你就不能再骗我。”
利厄斯蹙眉。
阮夫南瞥他:“为难了?既然为难了就不要来为难我。”
“我今天没骗你,我真的没生气。”利厄斯说。
阮夫南呵呵一声,垂眸又不说话了。
利厄斯皱眉,他又生气了……
隔壁震天动地,他俩无声无息,利厄斯等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没生气。”
阮夫南说:“嗯,我那天也没生气。”
雌虫心道关于生气这个话题明明是利厄斯先提出来的,对方却不说实话,真没意思。
“早点休息吧。”阮夫南表情平静如水,把卤味收进冰箱,“如果需要继续监听的话我可以跟你换班,你负责上半夜还是下半夜?”
雌虫等了半天利厄斯也没回答,他疑惑转身,就发现利厄斯表情奇怪地坐在床边就像是在想什么问题。
阮夫南不解:“你怎么了?”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需要相处,所以我不想跟你有隔阂。”利厄斯说,“我不告诉你的原因其实是怕你生气。”
高大英俊的alpha难得局促,他摸了摸鼻子:“算了,我守上半夜吧,你先睡。”
阮夫南好奇极了:“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生气?”
利厄斯说:“你一定会生气。”
阮夫南笃定:“不可能。”
利厄斯淡淡道:“那我说了你就告诉我你那天生气的原因?”
“成交。”阮夫南兴致盎然地凑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利厄斯看。
“好。”利厄斯淡定回视雌虫:“你当时光着身子坐到我那里了,你急着起来可能没感觉到,但我起了点反应,觉得很尴尬,所以躲着你。”
不是生气。
他俩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接,一个一如既往的淡定无波,一个从好奇、到迷茫、到震惊、到慌乱。
阮夫南的脸越来越红,眼睛四下游移不知道往哪里看才正确,他甚至觉得利厄斯的眼神像烧红的烙铁,在他脸上贴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