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实在是英俊极了。
其他雌伴痴痴地看着他,恨不能被摸的那个是自己。
科里高挺的鼻梁贴在莱斯顿颈侧,鼻间满是薄荷香气,还有之前曾捕捉到的那股黑巧苦香,都是很霸道很有侵略性的味道,让科里生理性的脸色发红。
是雄虫的信息素,不是烟味。
科里现在完全能确定了。
被捏过的地方有点疼也有点痒,脊柱绽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麻意,他从未被雄性这样玩弄过,更从未吸进过如此浓郁的信息素,难道他跟这位阁下的匹配度很高吗?为什么这信息素让他……
科里按住莱斯顿的手腕难耐祈求:“不要,求求你……”
雌虫柔软的裤子遮挡不住太多,好在以现在的角度别虫看不到什么。
但正跟对方紧贴着的莱斯顿显然对科里的变化一清二楚,他动作一顿忍不住心想,他不过是随便捏两下而已,这雌虫这么敏感?
此时的莱斯顿还不知道,他该庆幸科里白天特意打的高浓度抑制剂此时还管用,否则以他跟科里的匹配度,只让他当场失态都算是好的。
科里很听话。
萨里满意极了,他大笑几声示意侍者多上几瓶酒,冷淡的场子立刻重新热络起来。
侍者们鱼贯而入,各种度数和浆果珍酿摆满了桌子,他们给不同口味的酒匹配上最适合与之搭配的杯子,然后从墙上取下几样萨里跟肯尼斯常用的玩具,又在燃香器里添了几块色彩鲜艳的熏香。
一名侍者恭敬地蹲在莱斯顿脚边:“阁下,您想要哪种玩具?我为您取下来。”
莱斯顿很为难。
他看懂了这场宴会的意图,如今整个宴会厅里都是能令虫沉迷的好东西,美酒、雌伴、玩具还有不断刺激虫神经的香薰。
所有虫的神情都开始恍惚了,就连侍者们的脸色都开始涨红,只有萨里和肯尼斯眼底清明的看着他,像是在坐等一只金绵羊色令智昏,然后再忽悠他签合同。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不见兔子不撒鹰。
莱斯顿抿住一根薄荷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他湛蓝色的眸子出神地盯着天花板,右手在雌虫后背上来回抚摸,镇定神经的特制烟草慢慢缓和了熏香带来的冲动。
肯尼斯扯掉英格玛的裤子,举起一个相当可观的玩具对莱斯顿笑笑:“阁下您不玩这种吗?很有趣的。”
萨里身边的两个雌伴早就脱光了,一个跪在沙发上,一个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酒液。
科里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他怔怔地看向英格玛,终于明白了对方说的22点晚宴和让金主帮忙还钱是什么意思。
英格玛看了科里一眼,嘴角一撇,把腰压的很低。
莱斯顿像是喝醉了一样摆摆手,英俊的脸上露出一点笑:“不习惯用这些,总觉得不干净,你们玩吧。”
侍者听话地走了。
肯尼斯觉得莱斯顿很装。
他心里看不上莱斯顿,觉得对方就是个病恹恹的二世祖,仗着一等贵族的身份摆谱,要不是那位说莱斯顿身上有钱赚,他才懒得理这只雄虫。
不玩就不玩。
等你签完合同想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