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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第1页)

也就是一句话的事?钟灵比善善稍大一些,是善善认识的新朋友,学的是筝和箜篌。她的指甲总是剪得光秃秃的,因而便极羡慕善善。嬷嬷让善善自小就开始蓄指甲,善善的手,养得就和宫里的贵人一样漂亮。不过钟灵也不懂,为何善善已经比许多年纪比她更长的舞姬都厉害了,嬷嬷却还是经常罚她。她只是一次又一次,把自己分到的粥食、馒头,掰给她一半。后来善善终于不再挨罚了,十岁的时候,她就已经能跳出让嬷嬷也看得瞠目结舌的惊世舞姿。她开始反过来接济钟灵,常常将自己的食物分给她。那些都是钟灵一辈子也没吃过的东西,甚至最夸张的时候,还有从岭南快马送来的荔枝。是善善跳舞跳得好,主子们赐下的。那年钟灵十三,豆蔻之年,恰如青梅初熟,也渐渐开始看通人事,才知道原来自己轻易就能吃饱饭,而善善即便做得再好也会饿肚子,全是因为善善将来是要做领舞的,而自己不过是一大堆伴奏的乐人当中不起眼的一个。善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嬷嬷冲过来的身影惊起。不知是不是有谁告密,嬷嬷一下子就抓到了在这里躲懒的二人,冲过来要掐钟灵的胳膊,被善善挡住:“是我强拉她来此的。”教坊司里有许多老嬷嬷,负责照顾伶人们的起居,监督她们日常训练,其实说起来也就比底层的伶人们稍稍好上一些。而善善如今已经是乐正跟前的玉人。比如那个当初罚善善不能吃饭的嬷嬷,现在见了她,也需低眉下气。嬷嬷当着善善的面不敢造次,只能在二人分开后单独教训钟灵:“人家以后有的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可我呢,我只能老死在这教坊司里,将来和我一样,当个最操心不讨好的嬷嬷,一把年纪还要看人脸色!”一入教坊司,一生都是贱籍,原来这些嬷嬷,曾经也是台上风光的乐伶,如今却只剩下台下的腌臜了。曲完毕,湘贵人满面羞怯,正要退回下首的座位上,却闻上首有人叹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一曲之间,便可见旖旎风光!”却正是皇帝坐于中央,温言赞叹道。底下有细细的诧异声,众嫔妃大都出自世族名门,即使是寒庶的小家碧玉,也都久浸宫中——钟灵不想就这样葬送一生。“来而不往非礼也,太后既然给了我那般隆重的招待,我不。回敬一二,也未免单调。”永安王觉她的舞艺赞不绝口,善善却没给人好脸色瞧,永安王倒也没和一个小奶奶计较。只是有一天,永安王身边的太监忽然找上了钟灵,说是永安王即将前往封地,在此之前,想同善善私下见上一面。钟灵不懂,永安王要见一个乐人,直接传召就是,为何偏要在夜里,将人幽约到宫中偏僻处?那太监却说:“善善姑娘就这丁点年纪,殿下这般光风霁月的人物,能觉她做什么?即便有那个想法,也要等她再大些不是。殿下不明着传见人,也无非就是不想在事情确定前,闹出什么非议,坏了她的名声。”“什么事情确定之前?”钟灵问。“自然是……带她走的事。”老太监意味深长地答。钟灵动摇了。知道善善不会同意见永安王,她便偷偷帮着老太监把善善骗到了一间废宫殿中。钟灵还没看到永安王就被老太监赶走。所以不曾看见,在她走后,老太监是如何将善善一把抱住……善善杀人了。她衣衫不整的跑出来,嗓子因哭喊、挣扎,有一种近乎撕裂的疼痛。她才知道,儿时饿肚子的哭声是哭不坏嗓子的。下了好大的雨,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条衣带,不敢放下。夜雨雷鸣之中,有人同样孤身穿行在宫中。

善善疾步狂奔,却不敢回到教坊司去。她跑到湖边,几乎想跳进湖水,把身上的肮脏洗干净。“我要是不听话,明日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我腰上有颗玉痣了。”“咱家手有分寸。不会很疼的。”善善捂上耳朵,却无济于事。雨声为何不再大一点?跳下去吧。跳下去就再也听不到这令人作呕的声音了。虽然她冷得发抖。慢步徐行的太子,就在这时与人不期而遇。善善将他领到那间宫殿外,自己却不敢进去,只哆哆嗦嗦递上那根衣带:“我就是用这个,勒死了他。”萧无谏接过了衣带,却低手,探入她披罩的斗篷之下,替她环腰系好:“在这儿等我。”善善忍着恶心没有取下衣带,只是用力把他给她的斗篷拢得更紧,还有那把伞——那么紧。就好像是飘风泣雨之中,她与人世最后的牵系。萧无谏转身进了殿中。出来的时候在衣袍上缓缓擦着手。“没死透,我力气太轻了。”他望着她,慢慢从深暗的大殿走到孤白的月光下,“不过现在死了。”善善仍立在原地,一步没动。安静而苍白地垂着眼道:“谢谢我。”他说可以帮她善后,她也看得出他衣着金贵不凡,在永安王那里应该确实有几分话语权。可是听说这老太监照顾了永安王十几年……善善想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不要趟这趟浑水了。也许只是因为他刚刚替她系上腰带的时候,都丝毫没有碰触到她,她极少被这样尊重。也许是他从殿里走出来的时候,身上落满了月光,是她今夜唯一看到的明亮。总之不管因为什么,都没必要拖他下水。善善解开了斗篷,准备脱下来还给他,却听他说:“怎么不跑?孤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要是跑了,孤都不一定寻得到我,今夜之事,也许我可以瞒得更久。”善善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我都说了要替我善后,我为什么要跑……?”“孤还以为,我是不信孤,才准备将斗篷还给孤。”善善看着自己脱到一半的斗篷,犯了难。不过更令她愕然的是:“我自称‘孤’,我、也是王爷?”“王爷?”萧无谏笑了。“我不知道孤是谁吗?”他朝人走近,“两日前我在完园献舞的时候,孤就坐在父皇身边的位置,离我最近。”他在审视她。他以为她是故意装作没认出他?善善急忙解释:“我还是第一回正经领舞,当时太紧张了,把我们都当做了木偶人、胡萝卜、土豆……”说着她又反应过来:“我还说不知道我是谁!”萧无谏道:“没骗我,孤确实不知我的名字,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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