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并没有呈现出熊熊燃烧之势,反而一直都局限在死者身体相对来说脂肪更多的地方,可以看到,至少两只脚掌上并没有火苗。
“我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懂事的火,”精神小伙兴致勃勃的说,“这段视频能让我发到网上吗?我有预感,这段视频一定会爆火的。”
“那有什么不可以,”小段包容的说,“不过是从缓刑一两年变成实刑而已,转发得越多爆火得越厉害,你在牢里的日子就越有判头。”
宅男赶紧松手:“不发不发,我开玩笑的,等你们把内容都拷去,我肯定删的干干净净的。”
“删?”小段提醒他,“你这是作案工具,在完成它行使证物的义务之后,是要依法收缴的。”
宅男的双手闪电般的缩了回去。
小段板着脸严厉的问:“说说吧,为什么拿这个望远镜窥探警方查案?”
精神小伙:“就……纯好奇,这不是没见过么?”
小段毫不客气的怼他:“监狱里的生活你也没见过吧,要不要见识见识?”
精神小伙讪笑着摇头:“下次不敢了。”
“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说说吧,这么长时间的偷窥,你有没有发现点什么问题?”
“您说的什么问题是什么问题?精神小伙,“您得举个例子,让我知道……”
……
终于搞定了宅男。
小段乐呵呵的跟林彦儒报备:“林队,我说得不错吧。”
林彦儒嗯了一声,仍旧认真的看着视频。
“坤哥啥时候回来,”小段问,“他不在,我感觉组里气氛怪冷清的。”
尤其是林队,本来话就不多,现在更少了。
林队没回答,于是小段开始走访周围邻居。
这是城中村,人口密度不小,不过是因为案发时是下午两点多钟,路上的人少。
附近邻居没有发现异样。
“声音?我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不奇怪的声音也没听到。”邻居甲说,“这家我知道,年轻的包租婆,她身上经常挂着叮当响的房间钥匙。”
“她啊,好好的日子被她过成这样,怎么对得起她爸妈哦?哎,遭罪。”
“那一幢楼从天到地都是她家的,是她爸妈留给她的,一年到头收收租也有六位数啦,她再多用点心思,房间隔一隔,租金还能再高点,这日子不轻松自在得紧,一天到晚灌猫尿……”
“好几次醉在街头那个巷子里,一个女人家家的,也不打扮自己,难怪老公不要她……”
“孩子?她确实有个女儿,离婚的时候判跟她前夫,很难得回来一次,听说已经出国留学了。”
“这城中村里老酒鬼不少,但是女酒鬼,我是就看到这么一个,也不知道她为啥这么大酒瘾?”邻居老太太说。
“警官您这么一问,我还真想起来件陈年旧事,”隔壁某位邻居说,“大约有好几年了,至于几年我,我得想一想了,g20峰会在我们城市开会那一年,张丽萍说,有鬼在跟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