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婷的社交软件里,除了所谓的家人,其他就是江佑曾经的学校班级,和这些同妻群。”
如果李倩要和罗婷母子俩保持联系,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
“绘画的软件里有,有没有哪款app可以实现用户和用户之间的沟通联系?”
“嗯,那我现在以什么理由去查江佑的绘画软件?”技术问,“关键是这个理由还不能和调查组有关。”
以什么理由最为恰当,林彦儒需要再想一想。
但根据“打小报告能手”肖哥的小报告,罗婷已经从看守所里出来了,律师给她办理了居住监视,在侦查结束之前,在被正式批捕之前,她可以回江浩军名下的任何一套被指定的房间里居住了。
同时,跟她一起住的,还有江佑。
这意味着,江佑已经做完了正式的、可以上呈法院的笔录了。
只有刘璃,还没有从调查组里走出来。
假面32
林彦儒已经找到了酒吧出事当晚,出现在小仓库里反锁住门的那些年轻人……的名单。
他还不能去直接接触这些人,因为有调查组的纪律。
但这不妨碍他们去做一个有关这些年轻人的背调。
“刘璃说起过的疑似在酒吧开同性派对的年轻人一共六个,”林彦儒说,“这六个人,我们分三队去各自负责。”
“林队,那调查组的纪律怎么办?”赵坤问。
“我们不要直接去接触本人,去侧面接触他们的身边人,”林彦儒解释说,“去看看这些人的亲朋好友圈里,有没有同妻互助会的成员。”
这项工作,能者多劳的技术完成了一大半。
当他像个碎嘴子一样边抱怨边邀功的将一迭迭资料分别发放到个人时,大家就只剩一件事情要做了。
“按照这个名单,去核实看看其中有几个性取向不一般的人。”林彦儒说。
技术举起了手:“林队,我还有个功劳要表一表。”
赵坤喜得大喝一声:“快表。”
“您不是让我们深挖蒋岩么,我挖到了。”
“这个蒋岩,他已经销户的母亲,极有可能是位被骗了一生的同妻。”
全体成员对他伸出了大拇指。
“我找到了他母亲很多年前在围脖里发的几篇动态了,”技术说,“但我不能肯定。”
“其实以前被骗了一生的可怜女人,真的很多。”技术一边说,一边将打印的资料发下去。
蒋岩,曾用名朱岩,22岁时更名随母姓,他的母亲蒋琴女士,在他22岁大学毕业那一年因宫颈癌晚期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