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坤:“但这一切,跟陈思文有什么关系?”
“还有,这些事,跟外地的大货车司机又有什么关系?”
他啧啧有声的边说边分析。
“这一切,只要证实社会青年小毛哥是被活埋的男死者,再找到当年的女受害者,也许就能迎刃而解。”
林彦儒说:“走,基层派出所走一趟去。”
当年的事,辖区派出所一定会有详细的记录。
然而并没有,居然没有,没有接警记录,没有案件档案……
接待的小警员摸摸头:“会不会根本没有这样的事啦?您看我们连记录都没有,老人家道听途说的而已。”
……
“草,白跑一趟。”赵坤踢了车轮胎一脚,“林队,现在该怎么办?”
“直接去找教育局的那位领导吧。”林彦儒说。
“连名字都不知道,这怎么找。”赵坤烦躁的说。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现在说的是什么话,”林彦儒平和的提醒他说,“这是刑警的基本功。”
赵坤深吸一口气,想了想:“查履历。”
从那所高中任职出来的教育局领导只有一位,但不在岗,据说是出差了。
林彦儒和赵坤只好打道回府,赵坤趴在桌上休息时林彦儒再一次去面对陈思文。
“你记得自己开文具店的时候,有个叫小猴子的男生吗?”林彦儒问。
已经满脸疲惫的陈思文:“你们到底要查什么?我都已经认了,快把我抓起来吧。”
“陈思文,你没有做那些事……”
“不,我做了,都是我做的,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林彦儒抬手制止了她的激动:“听我说,你没做,你女儿也没做,认真想一想我的问题,对你和你女儿都有好处。”
“小猴子,十年前……”陈思文思索着,突然说,“我记得,小猴子姓侯,又瘦又小,经常被人欺负,我要是看见了,就会让他躲到我的店里来。”
“欺负他的是什么人?”
“嗯,一个小姑娘,还有同学,小姑娘的鼻子长得很好看……”
鼻若悬胆,这就是白小荷。
“你知道小猴子后来怎么样了吗?”
“这个,我当时搬得仓促,没来得及跟他告别,不过,”陈思文想了想,“几年后我遇到过一次他父亲……”
林彦儒不动声色的盯着陈思文,她的视线自然的盯着左下的某一个点,这代表她在回忆而不是在想象,她的神情、动作自然而流畅,显然真实度很高。
“他父亲问我当年怎么不继续开店了,”陈思文说,“我说家里有困难不得已。”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小猴子的父亲?”林彦儒需要确认。
“他长得和小猴子很像,而且他自己说是小猴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