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我崩来就不素小孩子,”卡涅拉含糊不清的抱住她的手企图挣扎。
“嘶”阿洛菲倒抽一口冷气,缩回了手,“你是狗吗,怎么说不过还咬人?”
卡涅拉揉了揉自己被掐红的脸蛋,瞪着她反击道:“光明圣女为什么会欺负小孩?”
“就欺负你,怎么样?”
这些时间相处下来,阿洛菲发现卡涅拉虽然脾气有点不好,还喜欢说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但对她好像没有太大恶意,而且他确实有本事。
“不管真实的你是不是小孩子,现在就好好当个小孩儿,不要说奇怪话引人注目。”
“奇怪的人是你才对。”卡涅拉很小声的嘀咕。
“你说什么?”阿洛菲听不清。
“您好。”身后传来了礼貌的声音。
阿洛菲站起来回过身,一个年轻女人正微笑着向她打招呼,她有一头浓密的暗红长发,松松的扎成条辫子搭在胸前,她的身上散发着好闻的味道,让人无由来的觉得亲切。
“您是外地来的游客吗?”年轻女人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怎么了吗?”阿洛菲不确定对方的身份和意图,只含糊的发问。
“我是黑土劳动公会的成员,”女人向她递出一张纸,“假如您是新移居到黑土城的居民,我建议您可以去红堡登记,以方便我们为您寻找适合的工作。”
哦,居然是工作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曼乌布里尔家族虽然在布兰登表现混账,看起来还挺关注自己人的生活啊。
阿洛菲扫了一眼花花绿绿的宣传单,摆了摆手笑道:“我只是和弟弟来这儿旅游,不是居民。”
女人扫了卡涅拉一眼,表情似乎有些微妙:“好的,没关系。”
“很明智的选择。”卡涅拉毫不掩饰的点评她不接宣传单的行为。
在阿洛菲转身离开时,她勾起非常标准的露齿笑:“愿您在黑土城有难忘的一天。”
“他会死吧?”赫卡蒂收敛双翅,歪头望向黑牢那小小的窗口。
莫利手臂被上方铁链吊着,以一种极其难受的姿势,被人泼了一桶冰水。
布兰登的春天,还很冷。
他咳嗽着睁开双眼,又被鞭子狠狠抽打了一下,施加了裂纹术的鞭子抽打在身上,熟悉得就像老朋友。
莫利睁开眼,正好看见一双做工考究的皮鞋在眼前,向来爱干净的维特尔斯特竟然屈尊来到又脏又臭的黑牢,这让莫利暂时忽略了身上的剧痛,笑出了声。
“我刚刚说的,你想清楚了吗?控诉光明圣女是黑暗神的走狗,告诉大家是我识破了黑暗神的诡计,设计杀死了黑暗神,很难懂吗?”
维特尔斯特换了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洒满香水的手巾也挡不住浑浊的臭气往他的鼻子里钻,他觉得自己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试过对一个下人这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