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研究出治这个病的方法,难道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吗?”
“那是以前,”柯芙娜撩了撩遮住眼睛的长发,托着腮向她笑,“现在我比较关心王城里的八卦事。”
“八卦?”阿洛菲疑惑,“谁的八卦?”
“谁的八卦都可以,天天呆在这个鬼地方,闷都要闷死了,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什至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唉。”
柯芙娜眼角上挑的绿眸极为勾人的眨了下。
“小阿洛菲,你能不能去找大冰块说说,让他搞搞这牢房里的空气?提升一下我的生活水平。”
“我帮你问问吧。”阿洛菲点点头。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阿洛菲就走了。
柯芙娜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后,才回到桌前坐下,她把夹在书里的那份誊写的报告打开,又细细看了两遍。
“这次一定研究能出来,太好了。”
但和她的话完全相反的,是她早已泪流满面的脸。
走出巴伦塔,阿洛菲感觉有点奇怪,作为和黑牢齐名的特殊地方,这儿的空气因为高级神术,应该是很正常才对。
神术效果应该没有期限,即使施术者不在,也不会就此消失,有什么会突然导致它波动?庇斯特的神术一向很稳固的。
铛。
远处钟楼忽然响了起来,和往常高亢,且伴随着更轻一些伴奏的钟声不同,这次的只有无比沉闷,但非常绵长的一声,就像套在人脑袋上,长时间的回旋。
这是施加过神术的钟声,惊起了王城的鸟雀,在远处的空中成群飞起。
是丧钟。
钟声绵延许久才结束。
阿洛菲停下脚步,望向远处的鸟群,一声钟响,是王族成员或者是教会里的哪个高阶神官去世了。
她不记得最近有谁得了重病。
忽然,又响起了钟声。
阿洛菲倒抽一口气,不是王室成员或者神官,两声响,是王去世了。
南大陆的王正值壮年,甚至还没选出继任者,他这猝然离去,又该谁来接任?
不可能啊,不是才精神头十足的用酒杯砸白银骑士吗?怎么就死了。
满脑子都是疑问,阿洛菲迈开腿跑了起来。
如果王去世了,教会就必须暂时承担起王室的职责,直到继任者被选出,而教会的大小事务则是由王城的至高司祭庇斯特来决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