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口茶,给了江振海一个眼神,让他说。
“能不能让小乔,跟在少爷身边,随便找个事儿做做?”
江振海叹气道:“这孩子让我惯坏了,天不怕,地不怕。不求他能学到少爷十之一二,只要能磨磨他那性子,我就谢天谢地了。”
……
江乔在拳场连续混了小半个月,让拳场里自家的拳手们叫苦不迭的同时都或多或少有了些进步。
他虽然没指望时钧亦能在那晚之后直接亲自来找他,但他也没想到,时钧亦居然好像将他完全抛在了脑后。
甚至都没派个人来警告警告他,不要把那天的事说出去。
倒是学校个人导师打电话警告了江乔,说他如果再不按时交作业,很有可能不能顺利毕业。
电话是江乔当着江振海的面接的,他挂了电话,当场就被江振海几手杖打出了家门。
江乔被迫在图书馆用电脑一个字一个字敲了整整一天作业,然后发到老师邮箱里。
从学校出来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他随便在路边吃了碗粉,刚拐进路边的巷子里准备往家走,就被人从身后兜头套了麻袋。
江乔一把抓住身后人的手腕,正准备还手,“咔”地一声,耳边就是一道轻响。
江乔不动了。
听动静,来人有三个,一人套着他的头,一人拿绳子从背后捆住他双手。
还有一人,正拿着刚刚上了膛的枪,顶着他的太阳穴。
江乔被压着上了车,他眼前一片黑,车辆行驶得又足够稳当,让他无法分辨自己的位置。
他试探开口:“你们……”
话还没说完,太阳穴便被那把枪又戳了一下。
江乔暗暗骂了句脏话,靠在座椅靠背上,放弃了挣扎。
心想一会儿让他知道是谁绑了他,还让人拿枪指他,他必定要让那王八蛋吃不了,兜着走。
要不把那人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他就不姓江。
一小时后,江乔被摘下头套,看着面前坐在纯白皮质沙发上,一手拿着财经报道,一手端着红酒杯的时钧亦。
觉得改名时乔也挺好听。
他收回了正准备踢向身边摘了他头套那人的脚,乖巧地坐在凳子上。
对时钧亦道:“哥哥,我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