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奕辰脸色一变,急忙解释:“没有的事,厉王叔不知听谁挑唆早就来我辰王府找过事。
厉王叔你没有证据,又是杀人,又是嫁祸的,帽子扣的实在有些大。
而本王府里的姬先生已经失踪数日,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你让本王交什么人?
而且,你这样说,分明有动用私刑之嫌。
本王听说,您身上的伤,便是因此获罪来的。
你可别伤口还没好,就忘记了痛!”
厉王顿时急了,赶紧对凤翎御解释:“本王没有要动用私刑,只是担心有误会,便想要那姬无尽出来给个说法。
但是辰王就是藏着人,死活不让!
分明是做贼心虚!”
凤翎御看着争执的二人,丝毫不受情绪影响,只淡声道:“厉王叔莫急,相信许大人会调查清楚。”
顾云眠美眸闪动,看来上次七十鞭子多少让厉王对凤翎御这个宗人府监察者有了一些忌惮。
争执间,凤奕辰的轮椅被推进了衙门。
凤奕辰一抬眸,便看见坐在案首旁边挨的很近的凤翎御与顾云眠,顿时一眼惊艳。
上回见顾云眠还是在明春苑,当时她刚走出退婚阴霾,便柔弱可怜的仿佛要破碎的花,惹人怜惜。
如今一个月未见,越发出落的水灵。
瓷白的肌肤透着浅粉,红唇不点而娇嫩。
是少女最好的年华,脂粉未施便已是倾城绝色。
但凤奕辰立马又觉得心中不快,因为他发现,顾云眠与凤翎御离的太近了。
当然,这点不快很好的隐藏在心底。
而凤奕辰在看顾云眠的时候,顾云眠也在看他。
一个月未见,这位尊贵的皇帝亲子辰王殿下,明显消瘦了一大圈。
眼下青黑,眸中带有血丝。
锋利的眉眼间如今颓丧之气明显。
身上的披风系在身上都显得有些空旷,整个人也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阴郁。
明显亏心事做多了,事事不如意,长期夜不能寐。
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就好像饿狼锁住了猎物。
顾云眠掩住心底的恶心,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