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气的拂开她的手:“你教的好女儿!”
厉王妃往后踉跄一步,委屈的不行。
以前女儿动手伤人也不是没有过,那个时候他又是怎么说的?
区区贱婢不足挂齿,小门小户家的不必在意……
前头惹上定北侯府,她也不是没有叫女儿隐忍。
但是宁国公府宴会女儿冲出去找顾云眠为鸢儿讨说法,他不也没有阻拦?
如今收不住了,倒全是她的不是了。
想到厉王的伤势,厉王妃到底忍下了:“咱们现在如何是好?”
厉王眉头紧锁:“之前派出去跟踪辰王府幕僚的人回来没有,可有收获?”
若是真如顾云眠所说,能够抓到凤奕辰什么把柄,倒是可以作为筏子去跟圣上再求情要人。
毕竟你亲皇儿害我的人,我都没跟你计较。
我女儿又没有真伤人,却被抓去了宗人府。
这说不过去!
话问出来却不听厉王妃回答,厉王一回头,看见她眼神闪躲,就觉得事情不大好:“有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厉王妃只好吩咐下属来说明情况。
“人已经被野狗啃的只剩下尸骨,还是通过旁边的令牌和破碎的衣物辨认出是咱们府里派出去的人。
料想是跟踪被发现,而后灭口,扔在荒郊野外,才遭遇此种惨事。”厉王妃说起来,捂住嘴,有点犯恶心。
“巡城司那边说,没有咱们府里人出城的记录,想要来核对身份。
妾身说了要核实打发走了人,暂时还未给他们答复。”
厉王还没听完,便激动的挣扎着撑起身子:“被灭口了?
你们怎么现在才说?
腰牌都在,说明身份明确,凤奕辰居然也敢让人动手?
简直欺人太甚!”
厉王妃连忙来扶:“王爷,您息怒,可别扯到伤口。”
厉王只觉怒火中烧:“都敢杀本王的人了,你叫本王如何息怒?
本王又不是龟孙子!
如今看来,那顾家小丫头说的没有错。
害鸢儿落水,嫁祸顾家小丫头,又挑唆淑容……必定都是他们的手笔!
主要目的,便是想要借定北侯府与凤翎御的手对付咱们!”
厉王妃也是深以为然:“他们如此,分明是在向咱们挑衅,那王爷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厉王眼神含恨,阴沉着脸沉默好一会儿才道:“狡兔死,走狗烹,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