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王要发怒之前又说:“可单凭一块破碎的令牌并不能证明什么。”
镇南侯不答应了:“令牌不能证明,那什么能够证明?”
许敬淮解释:“毕竟厉王府的护卫是先遇害的,而苏公子在后。
起码说明,苏二公子的死与这名护卫是没有关系的。”
镇南侯气急:“那我儿子还中毒的呢?
怎么就不能是他们毒杀让我儿放松警惕,又抛尸城外?
我儿子一个人,厉王府护卫可是不少!
不是这个,也有可能是另一个!”
厉王气笑了:“你儿子若真来了我厉王府偷盗杀人,而后被反杀也是罪有应得!
别说我府里护卫死的冤枉不背这锅,若是真有这回事,我厉王府还真不怕认下这义举。”
凤翎御赞同的点头:“反杀入室盗匪、凶犯诸不轨者,按照大夏律,算义举。
不仅不算谋杀,还得朝堂嘉奖。”
镇南侯闻言气的脸色铁青:“我儿的尸体可是在城外树林发现的!
你厉王府的护卫之前死在那树林,还不知道在那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正好被我儿撞见,这才杀人灭口。
而后又精心谋算了这一出栽赃嫁祸!
死一个护卫,换我儿一命,你们还叫屈?”
顾云眠听得这里微微皱眉,从这话里感受到了高高的优越感。
倒是也佩服镇南侯的想象力,说起来还的确像那么回事似的。
凤翎御却问许敬淮:“厉王府护卫的尸体验过了吗?
具体是怎么死的?”
许敬淮忙说:“是被人锁喉捏断脖子,亦是一招毙命。
据调查,厉王府的护卫武功都算不错。
能够不借助其他毒物或者刀刃,能一招击杀他的人,身手必定不俗。
苏二公子倒是有这个实力。”
“那杀我儿的人呢?”镇南侯立即斥问,“我儿可是武状元,杀他的人岂不是更了得?
谁又有这个本事?”
许敬淮道:“苏二公子身上有毒,目前不确定是什么毒。”
说着看向一旁正与仵作交流的严御医:“严御医,如今可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