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山呢,让我彻底放养了,在安妮、半布拉组成的‘和谈小组’里给人端茶倒水,目前还没听见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我坐着车一路回到了庄园,车从门口开进去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看见一个佤族绿皮兵拔直了身体正在冲着我的车敬礼!
我扭头看向了曾阳,曾阳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这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他们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吓唬他们说‘你们这样的还想出头啊?佤邦的皇上从你们眼前走过都跟没看见似的,谁能给你们机会?’,要不然这帮玩意儿太不像话了。”
他可能是实在看不下去这群人的样子,一个一级战斗英雄带出来的兵,哪怕是一群好吃懒做的劳改犯,他也得给你训练的板板正正,否则,他会觉着打了自己的脸。
我尝试着问道:“这我要是给你放到军队里呢?”
曾阳一下来精神了:“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到军队更好办。”
我觉着,他有这个能力。
只是,我还不知道自己亲手种下去的三颗种子,能在什么时候彻底开花结果,或许他们开花结果了,就真该到我功成身退那一天了。
我下车了。
迈步进入别墅的时候,魏蓉正在试自己的婚纱。
“你有病啊?”
我看见魏蓉穿这身婚纱怎么看怎么膈应,她整了一套黑色婚纱,我瞧着就跟黑山老妖从坟里刚爬出来似的。
“老许,这黑色婚纱代表着忠贞和理想……”
“换!”
“不是,你过来我跟你说……”
“换喽!”
“哎呀……”
“不结了。”
我一甩手,连多解释一句都不解释的直接上了楼了,留下客厅里好几个服装设计师与穿着黑色婚纱的魏蓉相互尴尬。
原来这才是不爱,原来不爱才可以肆意妄为,随心所欲。
嗯,不爱真好。
“夫人……”
“换。”
“那……”
“少废话,让你换你就换!”
魏蓉实在不知道该和谁发脾气的冲着餐厅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用手支撑着前额暗自神伤。
而我,则照旧先去了书房,跟一切没发生似的等到了晚饭时,才从房间里出来。
当天晚上我该干什么干什么,该怎么痛快怎么痛快,这才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有恃无恐。
原来一个人在情感世界里的有恃无恐并不是‘我有让你无限爱我的能力’,而是‘我有根本不怕你离开的筹码’。有本事你就走嘛,只要你不怕魏家在果敢崩盘,大可以在媒体上宣称和我和平分手,你看老魏敢不敢用鞋拔子给你抽出来。
不信,你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