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大夫检查说什么事都没有,一切能力正常,我都怀疑她那是盐碱地,种不了庄稼。
这不,人家有了医学依据以后,开始怀疑咱这种子了么。
我心里却隐约觉着,可能是这两年造孽造的有点过,否则在两个人都身体健康的情况下,还处于全身心放松没什么发愁事的时候,怎么就不行呢?
对,这段日子我就是在这种状态下度过的每一天,佤邦和东掸邦的战争,在谁也没有鸣金收兵的情况下,极有默契的偃旗息鼓了。
为了这事我还专门给莱登打过电话,想要探探虚实,莱登说,东掸邦在孟波没什么大动作,但,阿德却对所有人下了封口令,让任何人不得谈论有关邦康战役的一切内容。
顺便,莱登来问了我一句关于他儿子的事,我的回答是:“在东边一切都好。”
是的,他儿子在那十人名单之中,让我顺手就给送去了石陆指上学,而且,别人都是读一年,他儿子,实打实的四年。
我一方面是让莱登看见恩典,另一方面,是在威慑他,他在有任何心思的时候都得先琢磨琢磨,自己儿子有没有在石陆指回来的可能。
与此同时,我几乎每天都能收着几张老太太发过来的孩子照片,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越长越结实了……会不会是我偷着看那小子的照片时,被筱筱瞧见过?
在这么大的别墅里,她要是离远了瞧见我看孩子照片,那我肯定听不见靠近的脚步声,要真是这样,她发了狂似的要孩子,也有情可原。
不想了。
晚上,我躺在**抻了个懒腰将身子缩进了被子里,秋天到了,一早一晚的还有点凉了,尤其是下雨的时候,还真得盖上辈子。
我就这么在精神放松、身体健康,还没有什么烦心事的环境里,安稳的眯上了眼睛,眼看着都要睡着了……
感觉到被让人掀了起来,应该是筱筱刚练完瑜伽。
“哎,老许,每天让你跑的五公里没断吧?”
“没有。”其实我一天没跑过。
“该戒烟酒了啊,书上都说了,要孩子的时候,得提前半年把烟酒都戒了,你瞧瞧自己,哪天回来不是一身烟味?”
“嗯。”
“还有什么来着?”
这娘们可能要疯了。
我闭着眼露出了笑容,随着思绪的放松,耳边的声音也都消失不见了。
这段日子,是我到了东南亚以后最放松的时间,不用谈论生死,也不用考虑战争,邦康在高速发展,市政府那帮玩意儿每天忙着和各路投资商接触,连半布拉近乎起飞状态的脚打后脑勺,恨不得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却很少有人来烦我。
我都开始看书了,因为坐拥邦康这座各部门官吏齐全的城市,我只需要负责画蓝图和监督就好,还真不用事必亲恭。
像什么《欧洲史》和《二十四史》,像什么《社会学的想象力》、《信仰基础》与《信仰解析》。
我找了很多书,很多很多,多到连我的手下人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不过这些书我没有全看,就像《欧洲史》和《二十四史》是对照《社会学的想象力》看的,《信仰基础》和《信仰解析》基本是我用来‘读史’时,当成字典查的,可有一天带着书回家,进了包家那个满是书架的书房……
我居然看到了书架上很多和我所购买的书籍一模一样的书!
那一秒,我突然站在书架面前看了许久。
原来大包总曾经也和我一样,希望从这些大部头当中,找到关于东南亚、邦康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