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哪去?了再躲我都要给人做驸马去?了。”
她咧着嘴,一口白牙在月色下犹未耀眼,水杏眼汪汪的跟淌着一抹春色似的,很?是?得意。
裴浚气得咬牙切齿,“你沾花惹草便罢,连女人都不放过。”冷笑了一声,
“你有本事去?,朕剥了你的皮。”
“呵!”她偏是?不服气,豪爽往他肩头一拍,“别装,我知?道你也惦记着我,快蹲下来,让我骑。”
裴浚才?知?道凤宁醉了会耍酒疯,好样的。
她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裴浚弯腰将人打横抱起,往巷子深处的马车行去?,
“你做梦。”
凤宁不干了,在他身上手舞足蹈,裴浚怕箍疼了她,不敢再太用力,被?她擂了几脚,被?迫将人放下,认命蹲下,
“李凤宁,你有种。”
凤宁满意地抖了抖衣袍,大大方方往他肩背一扑,“这还差不多。”
裴浚将人背起,漫不经心往前走。
冷风拂面,凤宁趴在他肩头,盯着那张轮廓分明的侧脸,忽然问他,
“尊贵的皇帝陛下,凤宁今日的表现您满意吗?”
凤宁喝醉了,也有一股风流意味,一口酒气对准他耳廓吹,软绵绵的气息伴随着她特有的体香,及那股浓烈的酒意,肆意在他鼻尖翻腾。
裴浚忽然驻足,回眸望着她,盯着她晶莹的眼,正?色回道,
“李凤宁,你是?朕见过的最出色的姑娘。”
没有家族帮扶,没有亲长疼惜,一个人磕磕碰碰长大,善良正?直,永不言弃,她是?最柔弱的花,却?开出世间最坚韧的姿态。
凤宁闻言怔怔一愣,曾几何?时她自卑地跟着众人身后亦步亦趋,就盼着有朝一日有个人能这么赞美她。
今日她等到了这份赞赏。
出自大晋最尊贵的皇帝陛下。
姑娘咧嘴笑了,好像很?高兴,双腿时不时抖几下,真将他当马骑,裴浚脸一黑,用力搂住那双不安分的腿,发誓回去?一定?得给她点苦果?子吃。
上了马车,将人扔去?软塌,摁住她双手双腿就开始肆无忌惮亲。
舌尖很?强势地撬开她齿关,那一双眼深沉锐利,跟要吃人似的。
凤宁起先还挣扎,后来舌尖被?他吮的发麻,腰间泄劲软成一团泥,放弃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