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心中难过,面上也有些掩饰不住的失落。裴遇是不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才这么着急的告诉她,他已经有了心上人。
裴遇没想到竟让她误会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怎么不问问,微臣的心上人是谁家姑娘?”
秦惜只觉得心里酸涩的厉害,但公主的矜傲仍旧将她整个人撑起来,她瞧着桌面上黄澄澄的杏子,随手拿起一个,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
那杏子本是熟透的,甜软可口的果肉一入口,却让她尝出了酸涩的味道。
她味同嚼蜡般地将唇间果肉咽下,勉强笑问道,“是谁啊?”
说出这句话后,瞬间觉得一阵麻意从脚底升起,叫她整个人开始微微打着哆嗦,她不知道自己脸上带着的是什么表情,只觉得头脑一片恍惚,似乎迫切地想听到答案,又害怕听到那个答案。
她努力咬唇让自己冷静,瞧着对面的裴遇,等着他的话。
裴遇也是紧张不已。
少年时的惊鸿一瞥,那贵气矜傲的佑宁***,便在他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直到那一次他见了她在他面前突然发病,几乎要死掉,彻彻底底的吓到了他。
裴遇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心疼后怕不已,这便是他这么多年,屡屡外出游历的最真实的原因。
他深吸一口气,在心底酝酿着这话要如何说,才能既让***明了他的心意,又至于叫她觉得自己孟浪。
而此时,秦玄凌也到了了羲和郡主府。
府上看门守卫从正要去通报,秦玄凌却抬手止住了,“不必了。”
好歹这宅子也是他替羲和安排的,若还需要通报,又怎么能叫那贪嘴的裴祭酒知道,本王和云羲和已经熟络至斯!
守门也不敢说什么,只敢又回话道,“是,王爷请便,郡主正在那水面亭子处待客。”
秦玄凌轻哼一声,拎着手中的雄黄酒便大步流星的冲了进去!
水面上那处亭子不正是云羲和上次抚琴与他听的地方吗?
那裴祭酒不是说来吃个杏子,也配呆在那里吗!!!
这边的秦惜左等右等,没有听到裴遇的回答,只觉得心口像是钝刀子割肉一般难捱,干脆催促着问道,“裴祭酒还未说,你心悦的是哪家姑娘。”
裴遇终于下定决心要直截了当的告诉她,遂抬眸与她对视,“微臣心悦之人正是。。。。。。”
这边秦玄凌轻车熟路进了郡主府,远远瞧见那处亭子中,似是男女对坐,正互相望着彼此,叫他不由得脚下动作加快,直接提气掠过水面,朝着亭子中飞去。
裴遇和秦惜二人正互相紧张的注视着对方的反应,谁也没有注意到秦玄凌的忽然出现。
秦惜眼眶微微湿热,“是谁?”
裴遇声音颤颤,几不可查,“正是佑宁***。”
与此同时,秦玄凌那诧异至极的声音随之响起,“惜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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